蔣若男剛在疑惑,這松香院是什麼東東?旁邊的方媽媽便為她解了惑:“松香院不是老夫人那裡嗎?看來她已經知道昨晚的事了,不知派兩位媽媽來有什麼話說?”

紅杏冷哼一聲:“怎麼就派兩位媽媽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老夫人也該親自來看看才是!還有侯爺,到現在都不見人影!”

蔣若男此時在想,她們口中的老夫人可是侯爺的母親,她的婆婆?如果真是如此,紅杏此時當著兩位媽媽的面說這番話可就有些不合適了,老夫人是長輩,在背後論及長輩已是不該,何況還是明知她身邊的兩位媽媽在的情況下。

這紅杏,未免也太口無遮攔了!

方媽媽一臉焦急的表情,那樣子像是恨不得將紅杏的嘴捂住,可還沒來得及,門口處便傳來一把爽利的聲音:“夫人已經醒了?老夫人特遣我們來看看夫人!”

蔣若男循聲望去,見兩位四十歲左右的婦人走進來,皆是穿金戴銀,非常的體面。其中一名嘴唇抿的緊緊的,面上表情有些冷沉,目光淡淡地瞟了紅杏一眼,應該是聽到了紅杏的話。另一名笑容可掬,滿臉和悅之色,剛才的話就是出自她的口中。

紅杏站起來朝著兩人不冷不熱地說:“雖然醒了,頭還疼著了,傷口流了那麼多的血,哪那麼容易好!”

此話一出,兩位媽媽的面上都是一沉,神情頗為尷尬。

方媽媽見狀連忙上前說:“謝謝老夫人的掛念,夫人昨夜上了藥,休息了一晚已經無礙了。不知兩位媽媽怎麼稱呼?”

那位笑容可掬的媽媽說:“我夫家姓張,這位姓劉。”

“原來是張媽媽和劉媽媽。”說著方媽媽便拿出早已準備好打賞的紅包塞在兩人的手上。

張媽媽一臉笑容的收下,劉媽媽的臉上雖然仍是淡淡的,但還是收下了。

張媽媽繼續道:“我們老夫人得到訊息後便擔心的很,還將侯爺叫過去訓斥了一頓,本來也是要來看看的,不過早上起來身子就不好,所以才派了我們來看看。”

紅杏聽了此話,嘴角扯了扯,神情很不好看,張媽媽笑容微微一滯,不過又立即恢復原樣。雙眼冷冷地掃過紅杏,便笑著看向蔣若男。

蔣若男聽了張媽媽的話,心想,看來這老夫人還是有些顧忌這個兒媳的,否則著張媽媽就不是這種語氣了。自己以後就要在這具身體裡待下去,在情況還未弄明白之前,還是不要得罪人的好。

蔣若男抬起頭看著張媽媽微微笑道:“怎麼能讓母親來看媳婦,媳婦剛進門,應該是媳婦給母親請安才對!媽媽這話可折煞我了。”

此話一出,屋裡所有的人都怔了怔,一臉驚奇地看著蔣若男,像是很不相信這麼一番話會出自她的口中。

蔣若男被她們這種眼光看得心驚肉跳,怎麼回事,她說錯了嗎?有什麼地方不妥當嗎?

紅杏在旁邊忍不住開口:“小姐……”

蔣若男怕她又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馬上轉過臉,嚴厲地瞪了她一眼,輕聲呵斥道:“閉嘴!”

紅杏從未被小姐用這句語氣對待過,當即漲紅了臉,嘟起了嘴,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片刻的愣怔後,張媽媽又回覆常態,笑眯眯地看著蔣若男,說:“夫人,我來之前老夫人交代我說,如果夫人身體不適,今早的敬茶就不必出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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