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敢不敢跟我再射一次?”

“你怎麼知道!”薩巴爾側臉看了他一眼道。無論對達吉尼亞還是薩巴爾來說,射箭都是他們的長處,這種本領幾乎是與生俱來的,但是今天的情況卻有點特殊,因為這不是白天。

雖然今晚皓月當空篝火熊熊,但是能見度卻也是極為有限的,十幾步之外就模糊的只能看到物體的輪廓了。

這時白音突然跑過來,叮囑他小心達吉尼亞使詐,因為那年她哥哥玄青就是在馬上中了他的暗算,她擔心年紀比達吉尼亞小的薩巴爾被他算計。

白音用手摸了一下薩巴爾的大腿,發現他平靜的很,低頭看著她複雜的眼睛,薩巴爾兩條劍眉一舒什麼也沒說,他拉過戰馬朝左內側轉彎調轉了方向,面向等待他的達吉尼亞。

“我要再後退五步!”說著只見達吉尼亞,果然後撤五步左腿略弓步扎穩,左手持弓垂直,右手拈箭上弦,隨著緊繃的弓弦拉緊的響聲,那張弓已經緩緩的被拉成了滿月。

薩巴爾看得出,他們倆手裡的這兩張弓都是硬弓,他看得出達吉尼亞的耐力和爆發力的確不容小視。

達吉尼亞眯起一隻眼睛,沉穩的瞄準了二十五步之外那個很小的白色靶心,一陣破空聲,人們隨著那道白光,流星一般射中靶心正中,那角度幾乎是不偏不倚。

“那你用什麼,難道騎狗不成?”說這話的正是那些起鬨的獵手們。

“那好,你敢不敢跟我再射一次?”

“我要再後退五步!”說著只見達吉尼亞,果然後撤五步左腿略弓步扎穩,左手持弓垂直,右手拈箭上弦,隨著緊繃的弓弦拉緊的響聲,那張弓已經緩緩的被拉成了滿月。

薩巴爾看得出,他們倆手裡的這兩張弓都是硬弓,他看得出達吉尼亞的耐力和爆發力的確不容小視。

達吉尼亞眯起一隻眼睛,沉穩的瞄準了二十五步之外那個很小的白色靶心,一陣破空聲,人們隨著那道白光,流星一般射中靶心正中,那角度幾乎是不偏不倚。

此時達吉尼亞的哥哥,那個細眼的高頭壯漢上前開口說道:“讓我來給達吉頂靶,哥哥相信你!”

“我幫你,把黑狸子牽來,你等著!”說這話的正是白音,說罷她正要轉身。

“有意思麼?”薩巴爾反問他。

“哈哈,那就要看你本事了!”望著正前方筆直站立看著他的白音,薩巴爾從這個女真女子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震撼,此刻她就像一隻倔強的甘願站在那裡任人宰割的羔羊,而這隻羔羊柔弱的外表之下,卻生就了一顆堅石一樣的心和不服輸的勇氣。

薩巴爾暗自咬了一下後槽的臼齒,此刻達吉尼亞已經調轉馬頭,拈弓搭箭衝向了繩子。

他犀利的箭鏃像瞄準飛奔的動物一樣,飛向了他的哥哥,瞬間頭頂上的帽子射穿落地,達吉尼亞得意地將他的馬拉的前腿立起。

“很簡單,讓活人頂靶,敢不敢!”他說得鏗鏘有力。

“上馬!”達吉尼亞轉身去牽他的坐騎,他的族人把新的弓箭遞給了他。

這時薩巴爾兩手按住馬背一用勁,下盤直接跨上了馬背,直到此時,眾人才注意到,原來他騎得是一匹只有韁繩的光背馬,白音記得他今天早晨遛馬回來後,就把馬鞍卸了一直沒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