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沒有!”白音道。

“你究竟是幹什麼的,為什麼到這裡來你告訴我?我知道我殺不了你但我死也要死個明白!”白音說的乾脆利落。

“那虎頭牌在哪?”他撿起這些繼續追問道。

“愛穿不穿,不穿拉倒!”說完她正欲走,不料衣服卻已經到了他手裡。

白音甚至都沒看清楚他是怎麼拿過去的,速度是那樣的快。

“回你什麼,餓上幾天你試試!如果不是你那歹毒的陷阱,我怎麼會落得這一身傷險些喪命!”他終於說話了。

“我不是女真人,我更沒見過你爺爺,想知道我是怎麼說出這些特徵其實很簡單。第一從我身上穿的這件衣服上,就可以感覺出他與我身高相符,雖然這件衣服很肥,但並不代表主人很胖,從這這束腰處深深的褶子痕跡就可以看出來主人其實很瘦。第二從你拿這件衣服進來的那一刻,我就聞到了上面有一絲細微的汗油兒味道,通常這種味道出自老年人身上。你再看我胸前的衣領下面這一片磨損的布料痕跡,就表明主人一定有一把濃密而粗糙的大鬍子。第三還是從這件袍子說事,你看我的左膝外側膝蓋位置衣料略有輕微的磨損,我猜主人肯定是左腿受過傷,大概走路時腿外拐經常磕碰到東西所致。再有就是,你看看角落裡那雙舊皮靴,右邊那隻明顯比左邊那隻損壞的厲害,這是由於主人的右腿才是支撐主力所致。由此看來,你就急了是不是?”他說著就把刀子調過把來重新還給了白音。

“我爺爺的,告訴你,就這我還不想給你穿呢!”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沒有!”白音道。23.224.255.20,23.224.255.20;0;pc;1;磨鐵文學

“我沒猜錯的話,你爺爺大概身高七尺八寸但是並不太胖,鬍鬚長及前胸,而且左腿有點瘸。”他說話的時候,白音手裡的刀已經到了他的手裡了。

此刻白音突然感覺內心有了一絲慌亂和一絲不安,她又開始懷疑他是完顏氏派來的人。

況且,能夠兩次在深受重傷的情況下,連續輕而易舉的從她手裡奪走刀子的人,可想而知是什麼樣的身手。

“回你什麼,餓上幾天你試試!如果不是你那歹毒的陷阱,我怎麼會落得這一身傷險些喪命!”他終於說話了。

“那虎頭牌在哪?”他撿起這些繼續追問道。

“你···”他眼睛瞪得很大,只說了這一個字就止住了,因為他看出來了,如果再說下去這個女人會把他噎死。

“又不是我求你來的,你有種再回去啊!”

“我怎麼知道,你不會認為是我私吞了你的那個破牌子吧!”白音辯解道。

“就是在我懷裡揣著的那個羊皮包的石頭和角笛,還有一塊鑄刻著虎頭的金牌,這幾樣東西對我很重要!”

“我不是女真人,我更沒見過你爺爺,想知道我是怎麼說出這些特徵其實很簡單。第一從我身上穿的這件衣服上,就可以感覺出他與我身高相符,雖然這件衣服很肥,但並不代表主人很胖,從這這束腰處深深的褶子痕跡就可以看出來主人其實很瘦。第二從你拿這件衣服進來的那一刻,我就聞到了上面有一絲細微的汗油兒味道,通常這種味道出自老年人身上。你再看我胸前的衣領下面這一片磨損的布料痕跡,就表明主人一定有一把濃密而粗糙的大鬍子。第三還是從這件袍子說事,你看我的左膝外側膝蓋位置衣料略有輕微的磨損,我猜主人肯定是左腿受過傷,大概走路時腿外拐經常磕碰到東西所致。再有就是,你看看角落裡那雙舊皮靴,右邊那隻明顯比左邊那隻損壞的厲害,這是由於主人的右腿才是支撐主力所致。由此看來,你就急了是不是?”他說著就把刀子調過把來重新還給了白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