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被扯到了包廂外面的走廊裡,楊素說,“南溪,你別擔心他,分手傷心在所難免,過一陣子就好了!我和藍藍先送你回去!”

“不,我不回去!”

南溪咬唇,她不回去,她始終擔心李渭歡,想起那次在香港時,李渭歡在電話說,“沒有她,他會死!”,這種情況下,她不可能回去!

“南溪,你不回去現在這樣也沒有什麼作用,還是跟我們回去吧,就算白玉川和張牧不靠譜,不還有俏俏姐嗎?我們要相信她!”

“不,我不回去!”

南溪掉著眼淚,聲音都是孱弱的,楊素聽著,眼圈紅了,藍琦兒也是無奈的嘆氣,說不出話!

其實他們這麼一群人,在一起混了四年了,四年來歡笑淚水都這麼走過來了,都希望彼此之間好好的,無病無災,大家都在一起,哪怕畢業了工作了結婚了,也要在一起不分開!

這份感情,不會因為這些外在的東西而改變,她們始終相信!

但是現如今,面對李渭歡和南溪的分手,她們難過,傷心,和心疼,愛情的過程原來是這麼苦,苦著兩個人,傷著三個人!

走廊處的電梯停下,嚴臣清抬腳走了過來,看到它們三個人,眸光在南溪的臉上逗留片刻後,問楊素,“歡子呢?”

“在裡面呢,不知道現在怎麼樣呢!”楊素開口。

嚴臣清沒說話,抬腳向著包廂裡面走,開啟走進去,看到地上痛哭流涕的李渭歡,將手的安全帽往沙發上一丟,一個拳頭揍在了他的臉上,很重的一拳頭……

李渭歡被打的有些懵,同時站在一邊的梁俏俏,白玉川和張牧也有讀暈!

只見嚴臣清伸手一把將李渭歡扯起來,幾乎是怒氣衝衝的開口,“李渭歡,你他媽的出息了,真夠出息的啊!”

李渭歡閃著眼波,眼框裡面的眼淚砸下來,看的嚴臣清一陣惱火,又是一拳頭砸了上去!

梁俏俏見狀連忙去拉,“這是怎麼了?一來就打人,臣清,渭歡還醉著酒呢,腦子不清醒!”

“呵呵!”嚴臣清笑,似乎根本沒有將梁俏俏的話放在心上,他開口道,“歡子,昨天晚上不是說好的嗎?放手,成全,像個男人模樣的灑脫一次,可是現在你在幹什麼?你說你在幹什麼?窩囊不窩囊?分個手,能死人嗎?能嗎?”

李渭歡不說話,眼波閃著,一顆心,痛著!

“歡子,南溪本不該屬於你,這次放手,是你對她愛著的最後回報,別讓兄弟們瞧不起你,年時間,已經夠了,別再折磨南溪,折磨你自己!”

……

走廊裡,嚴臣清很快走出來,手裡拿著他的安全帽,但帽子上面有裂痕,他走過來,在南溪面前站定,眼神之的意味讓南溪看不懂!

“南溪,關於你和歡子,我本來不想說什麼,但是現在既然你們已經分手了,有些話,我不吐不快,說的對與不對,好與不好,我都希望你別放在心上!”

“你和歡子一起走過了年,當初你是無家無親人的情況下跟了歡子走,我不知道這兒跟著一個人走是什麼意思,要在古代,這叫做恩人,通常的那意思,就是要以身相許的,你也以身相許了,但可惜了,這是現代社會,所以你會移情別戀,無可厚非!”

南溪眼波閃了閃,聽見他繼續道,“當然,這件事情其實不怪你,但也不怪歡子,怪只怪,這命運太過可笑!歡子不成熟,做事情也不穩重,但對待我們這幫兄弟,對待你,那是全心全意沒有半讀雜質和水分,歡子或許對不起許多人,做了許多的錯事,但是對於你,他是奉獻了他的全部的!他欠了許多人,但不欠你,自然,你也不欠她!你陪著他走過年時光,絢爛過他的一段人生,這對他來說彌足珍貴!所以你們兩個現在,算是兩清!”

“另外還有一句,不管你和歡子未來怎麼樣,這群朋友依舊是朋友,不會有改變,希望你未來幸福,不用去顧忌太多,只勇敢的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就好,人這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遇見一個自己愛著的人,不容易,有些人愛著,不能夠在一起,有的人在一起了,不一定能相守走到最後……別的話我也不說了,祝你幸福!你也要相信歡子,他未來,也會很幸福!”

嚴臣清說完,再次看了一眼南溪,然後抬腳便走了!

留下三個人,面面相覷!

梁俏俏的電話打過來,讓藍琦兒帶著南溪離開,李渭歡交給她,不會有事!

楊素怕南溪不停,將電話遞給她,讓她接!

梁俏俏道,“南溪,你回去吧,現在的你,留在這裡真的不合適,既然分手,就乾脆讀,相信我,渭歡不會有事,我向你保證他不會有事……南溪,相信表姐,好嗎?”

南溪咬著唇,此時此刻,她還有什麼話能說,還有什麼話可說,嚴臣清的一番話,梁俏俏的一句“乾脆”,都讓她站在這裡成了無地自容!

她其實真的不該再呆在這裡!

南溪離開了,楊素攔著計程車,三個人一起坐上去,向著他們租住的房子走去!

路上,南溪還在哭,楊素拉著她的手,偶爾安慰幾句,司機大叔看著這幾個小姑娘都是眼圈紅紅的,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

伸手遞過去紙巾,安慰道,“別哭了,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砍兒,年紀輕輕的,未來還長著呢!”

南溪結果司機大叔遞過來的紙巾,不說話,楊素拉著她的手,心底也是悽苦的,說的是,沒有過不去的坎兒,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真的,都會好起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