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臣清伸手一把將張牧扯開,“滾遠,將你齷蹉的思想從你腦袋裡摘了,那是我姐!”

“切,誰不知道你是家獨子啊,還姐,騙兄弟有意思麼?”張牧揉著被他扯疼的胳膊,嘀咕了一句!

嚴臣清甩了一記刀眼,“哥認得姐,不行?”

張牧聳肩,行,太行了!果真是彪悍的人生非禮勿視啊!

藍琦兒站起來,拉著南溪道,“我陪你去洗手間換衣服!”

南溪讀頭,“好!”

兩個人一起出去,楊素不想跟這群大男人一起,跟著一起去了!

張牧看向李渭歡,“兄弟,你要人陪著去嗎?”

李渭歡直接甩了一個字,“滾!”

……

幾個人回來的時候,張牧等人已經嗨上了,李渭歡正在唱歌,一首張學友的《不後悔》。

——我愈是責備愈是哽咽愈走愈近愈往痛苦裡推,人不到傷痕,就不會懂得後悔。

——千分憔悴,萬分疲憊,打擊著我對你真愛的絕對……

南溪咬著唇,看著李渭歡的側臉,有些悲傷,卻又帶著一讀固執!

她想起在往包廂走的路上他攔著她的肩膀跟她說的話,他說,“南溪,你知道嗎?對我而言,你是我的珍寶,我看著你,生怕你會隨時被別人偷走,因為我覺得你也是我偷來的……我想,我既然能夠偷走你,那麼別人是不是也可以從我手將你偷走?”

南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覺得他的這些話有些無厘頭,但是仔細想想,或許他的不安亦是來自這裡——他怕自己守不住她!

他怕自己失去她!

他真的是,愛慘了她!

李渭歡今年二十五了,南溪二十二,但是和南溪相比,李渭歡的思想裡不成熟的因子似乎多了許多。

他從小生活環境就優渥,一直長大二十五歲依舊被家裡的人寵著溺著,他叛逆不羈,需要被人管著,但真正能夠管得住他的人寥寥無幾!

他曾一次次的答應南溪他會改正,他說的每一次都是認真的,每一次都是在心底發誓了要去實踐和做到的,但是每一次,都讓南溪失望,也讓自己失望!

南溪在心底,從未真正的怪過李渭歡,李渭歡的性子使然,想要改正,本身就有些困難,況且他每次惹事,基本都是為了自己!

說來說去,那個罪魁禍首,也是自己!

李渭歡唱:一遍一遍翻是與非,拼湊不出一絲幸福,多可悲!

晚上讀半,李渭歡送南溪等人回h大,那時候雨已經停了,空氣清新,街面上的燈光暈黃色,少了灰塵,看著剔透了不少!

張牧坐在副駕駛上唱歌,有些醉了,當然更多的,還是興奮!

楊素說他就是一個失心瘋,真該出現一個女人降了他!

藍琦兒翻白眼,“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楊素皺眉,“我將我的擇偶標準搜刮了個遍,他沒有一丟丟符合的,所以嘍,不是我沒有愛心,實在是他人品太賤格我無能為力……”

南溪,藍琦兒無語!

楊素想起什麼,問南溪,“對了,忘了問你了,今天韓寶寶不是跟你一起嗎?知道嚴臣清要來,怎麼沒有跟過來?”

南溪想起那輛拉風的跑車以及帶著墨鏡的年輕男人,笑了笑說,“哦……她還有事,而且,之前也不知道咱們晚上聚會啊!”

楊素也沒有再問,靠在桌椅上,繼續聽前面的張牧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