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一輛商務車疾馳在高速公路上。

車中坐著的,正是少海5人團。

松古塔距離大夏都城不過3、400公里,眾人又拎著一堆東西,駕車自然更方便些。

其中林詩浩開車,他的女神女友坐在副駕駛上。

杜愚和林詩唯坐在中間一排,劉駿星則是坐在後排,和一堆妖兵待在一起.

車上幾人不斷閒聊著,推測著可能出現的考試方式,規劃著5人團的戰術。

唯有杜愚一人,安安靜靜的坐著,望著窗外暗暗出神。

已經過去3天了,杜愚依舊時不時想起悲海鳥。

古籍上寥寥數筆,卻是讓杜愚浮想聯翩。

那悽慘悲涼的故事,後勁兒著實有點大。

悲海一族,風系妖獸。

其鳥首上帶有精美花紋、額上有一根豎起來的長長羽毛,如若柔軟白色綢帶。

其有著白色的鳥喙,紅色的鳥爪,以及一身藍灰色澤的羽毛。

書中有言,悲海一族飄逸優美、體態婀娜。

然而這一種族的故事,卻並不美好。

其之所以被稱之為“悲海”,是因為它們見到大海時,總會發出悲鳴。

幽幽悲泣聲,令人心酸不已,可謂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書中人問:鳥兒鳥兒,你們為何悲泣?

鳥兒悲鳴:媽媽說,海浪吞沒了我們的家巢,離散了我的族人。

因此,悲海一族常銜木枝、石塊以填大海。

族內,有著一則世世代代與大海抗爭的誓言。

事實證明,悲海一族輸了。

很徹底。

如今海浪依舊,卻不見悲海一族。

許是那最後的族人,也死在了抗爭的路上。

無論是鳥兒形象,亦或是所作所為,皆與沙棠樹的表述對上了號。

不同的是,書中記載的鳥兒位於滇南省南部近海區域,不是北側毗鄰的天府省。

而那一隻常常棲息於沙棠樹、口銜木石填河的悲海鳥.

也許是迷了路,亦或是本能作祟、逃離了兇險海邊,想要在內陸繁衍生息?

只是種族延續下來的精神信念,卻並不願放過它。

以至於,天府省沒有海,它便填江填河。

真正讓杜愚感到後勁大的,是這一則故事,與上一世的神話傳說頗為相似。

是巧合嗎?

自古以來,被海浪吞沒的生靈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