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霍司乘很小的時候就死了,她也不可能再以後的未來認識霍司乘,更不會有霍司乘為了就她挖腎輸血。

她忽然有些腦子不夠用,實在想不通霍司乘和秦衝的仇出在什麼地方。

「我不想再猜測你和秦衝的仇是怎麼回事,不如你現在告訴我原因。」

「好。」霍司乘溫柔的應道,「我和秦衝……」

當霍司乘剛開口對顧傾城說話時,顧天豪的聲音響起:「司乘,傾城身體怎樣了?」

霍司乘的聲音戛然而止。

顧傾城一臉認真聽霍司乘去說和秦衝的仇,顧天豪的聲音讓她眉頭一擰轉頭看過去。

她先看了一眼顧天豪,又看了一眼跟在顧天豪身後坐在輪椅上的秦衝,下意識的握住霍司乘的大手。

只要有她在,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霍司乘!

秦衝也不行!

霍司乘眼神一閃,他垂眸看向被顧傾城緊握的手。

她的手微微用力,好似要把她的力量給他一樣。

他看著她的眼神柔似水,情不自禁低喃:「傾城……」

「恩?」顧傾城聽到霍司乘叫自己,她轉頭看向他,這一眼看去落入他燦若星辰的鳳眸中,看的怦然心動又臉頰一燙。

他的眼神柔的她害羞又悸動,讓她害羞的先避開他這炙熱的視線,

她看向顧天豪他們,「我身體好些了,你們怎麼來了?」

「你們離開太久。」顧天豪見顧傾城理會自己,他慈愛的望著她說:「你是我的女兒,我擔心你的身體,想著你要是身體還是不適爸爸帶你去看醫生。」

顧傾城平靜的回應顧天豪,「我身體好了,不用你帶我去看醫生。」

她話間看向秦衝,她問道:「表哥身體好些了嗎?你要是等的太久身體不適倒是可以先去醫院。」

秦衝聽著顧傾城說著關心自己的話,卻怎麼聽都覺得她在諷刺自己,他又說不出她諷刺了自己什麼。

他扯出一抹微笑望著顧傾城說:「我身體沒事。你身體沒任何問題的話,我們先去祭奠吧,這天越發熱起來,我這把老骨頭怕曬的太久還真的身體吃不消。」

顧傾城應道:「好。」

霍司乘視線一直落在顧傾城握著自己手的手上。

此刻,他反手握住她的柔弱無骨的小手後,空出一手按動輪椅按鍵去向顧傾城母親沐夏的墓前。

顧傾城依偎在霍司乘的懷裡感受著他沉穩的心跳,一雙剪水眼眸看著他握著自己手的大手。

他猶如藝術品完美無瑕的手上唯獨多了一處瑕疵,那就是她曾經咬傷了他手的傷疤留在了手背上。

霍司乘骨節分明大手的手背上留下的咬疤在她眼裡似一道烙印,烙進了他的心裡,否則他有一萬種辦法去掉手背上的傷疤。

她不由抬眼看向霍司乘,卻看到他正看向自己,一雙鳳眸明亮如星辰,似將她置身在眾星捧月之中。

「你……」

霍司乘聲音低頭:「我怎麼了?」.

迦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