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齊少澤家裡時,她被霍司乘激怒。

結果她又醉酒,生病,身體疼痛讓她靜不下心去思考。

回頭想想,她怎麼能聽了齊少澤的話就說了反話氣他。

她和他才是夫妻,當著自家老公的面說別的男人好,太說不過去了。

換位思考,霍司乘要這麼說,她能氣死。

“我是急性子。”她歉意的看著霍司乘,“在齊少澤家裡時,我性子急,口無遮攔。我……”

霍司乘用嘴堵住顧傾城後面的話。

她能夠說出齊少澤這三個字,他知道她已經明白一切。

他不想聽到齊少澤的名字,也不想再讓她多說一些狡辯的話。

現在,他什麼都不想,只想和顧傾城享受二人世界。

一個吻,讓顧傾城臉似桃花,她抿著唇上屬於霍司乘的味道。

她哄著他:“老公,不生氣了好不好?”

霍司乘微挑眉頭,說的別具深意:“讓我不生氣,看你表現。”

“你想讓我怎麼表現?”顧傾城嬌柔的問霍司乘,又擔心他刁難自己可憐兮兮的說:“我生病呢,別折騰我。”

霍司乘知道顧傾城病還沒有痊癒,心裡疼惜,面上刻意冷漠說:“你生病?你被楚荷折磨一身傷,我一眼沒看你,你比兔子都跑的快去了別人家裡。現在一個小小發燒,豈能難得到你這隻兔子。”

“老公……”顧傾城歉意又委屈,“我去齊少澤家裡,也是因為你先讓我生氣嘛。當時你要告訴我你電腦上面為什麼有我照片,我們肯定不吵架,我也絕對不會去找齊少澤。”

霍司乘聽不得齊少澤三個字,又不能讓顧傾城不提齊少澤,只能自己忍了滿腔醋意。

不過他聽到顧傾城提到電腦照片時,他眸子多了一絲深幽。

“我知道你心裡有很多疑問。”霍司乘眼底閃過一道複雜,低聲道:“有些事你不用問,總有一天你會全部知道。”

顧傾城扁著嘴,“你知道我是急性子,你不會直接說嗎?幹嗎非要等總有一天?”

霍司乘嘴角微動,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顧傾城見霍司乘這樣,她知道逼他,他肯定也不說。

她只能忍下自己的好奇心,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好嘛,我不問你了。等有合適的契機,你再告訴我。”

霍司乘看著如此善解人意的顧傾城,他眼底再次劃過一抹複雜,輕聲問她:“如果有一天,我做出了讓你生氣的事,你……一定要給我解釋的機會。”

顧傾城先是一愣,而後笑了起來。

她沒好氣的說著,“不需要那一天。你如今做的讓我生氣的事情還少嗎?”

霍司乘:“……”

顧傾城:“我說的事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