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少澤一怔,他見顧傾城神情認真的模樣。

他眉頭一擰,開始努力回想自己關於霍司乘的記憶是否出錯。

畢竟顧傾城忽然嚴肅,那說明她對他的話已經是半信半疑,缺的只是一個肯定的回答。

不過練拳擊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他聽過顧傾城提起過死對頭霍司乘。

但他僅限聽過有霍司乘這個人,並不認識霍司乘,也不會專門去加深對霍司乘的記憶。

若不是得知顧傾城嫁給霍司乘,他根本也不想認識,更別提霍司乘結婚後還出軌,給他家顧傾城戴綠帽。

因霍司乘出軌一事,他才想認識這位霍少,正好霍司乘上熱搜,讓他看到霍司乘的相貌。

霍司乘容貌俊美,是那種一眼看去,會讓人無法忘記的英俊。

特別霍司乘的氣質,凌厲強勢霸道充滿危險性,這也是為什麼他看到照片的時候會覺得熟悉。

他想了很久才想起在拳擊館見過霍司乘打拳,那身手絕對讓他記憶猶新。

怎奈,時間久遠,外加顧傾城說霍司乘是個坐輪椅的殘疾人,怎麼也和他記憶中所見到的霍司乘對不上號。

他雖然替他家寶貝顧傾城,嫁給霍司乘這樣對婚姻不忠的男人感到不值,卻面對她的認真詢問,的確要好好想一想自己是不是看走了眼,誤認錯了人。

顧傾城見齊少澤思緒的樣子,她沉聲說:“這件事非同小可,你必須要百分百肯定才能回答我。”

她年少就認識霍司乘,他永遠都坐在輪椅上,怎麼可能是健全的男人。

一個健康的人,要保持坐在輪椅上十幾年,這顯然不可能。

更別提她留學練拳擊那會,霍司乘真要和她同一家拳擊館,她不可能一次都沒有見過他。

退一萬步說霍司乘真的不是殘疾人,他好端端去她練拳擊的拳擊館練拳做什麼?

他監視她?

還是他想知道她每天在國外的生活,她都在做什麼?

總之,她無論怎麼想都覺得齊少澤認錯人。

奈何齊少澤人雖吊兒郎當,辦事的時候很牢靠,也是她信任的人,她多少還是相信他說的關於霍司乘的話,只是並不全信。

“這……”齊少澤想了許久才開口,“我還真不確定。因為時間太久了,說不定我記錯了。”

顧傾城將內心對齊少澤的這一分的相信念頭抹去。

果然他記錯了。

她就說嘛,霍司乘要是健康人幹嗎無緣無故坐輪椅,有著兩條健康的腿行走肯定比坐輪椅舒服。

更何況他不坐輪椅,別人也不會說他是殘疾人,他可以擁有更好的人生,而不是被人嫌棄他殘疾。

齊少澤一看顧傾城對自己翻白眼,他忙說:“我雖然不確定。但你可以試探一下霍司乘。反正你試一下他,你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顧傾城隨口一應:“無聊的時候我會試試。”

齊少澤看得出顧傾城壓根沒把這事當回事,他還是一本正色的勸說:“個人建議,你認真對待霍司乘這件事,想辦法試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