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季思思不需要她給的餘地,那就是欠揍!

她收腿轉身看向季思思,沒有言語只是一步步走向季思思。

季思思站在幾步顧傾城幾步之外,她感受到顧傾城如泰山那般沉重的氣勢朝著自己壓過來。

她瞬間全身冷汗淋漓,感到大難臨頭的恐懼繫上心頭。

“你……你別過來……”她聲音顫抖的警告顧傾城,見顧傾城絲毫沒停下腳步,她忙看向霍司乘,“霍總……救命……”

顧傾城已經站在季思思面前,抬手朝著季思思的臉打過去。

然而她的巴掌並沒有落在季思思臉上,而是手腕被一隻骨節分明修長大手握住。

她看去,見霍司乘滿臉慍色,那握著她手腕的手力度重到似乎要捏斷她的手腕。

疼。

錐心的疼,不及她的心疼。

霍司乘鳳眸寒戾看著顧傾城,薄唇輕啟聲音如刀銳利,“別碰我的女人。”

顧傾城本就被季思思激怒,又聽霍司乘這句保護季思思的話,她的憤怒如噴湧的火山,熔漿包裹了她的全身,連毛孔都冒著怒火。

好一個別碰他的女人。

她偏碰季思思,他又奈她何!

她咬著後槽牙,怒目圓睜,“霍司乘,放手!”

“有我在,不會讓你傷到季思思。”霍司乘態度強勢,握著顧傾城手腕的手更用力。

這刻,楚宇見到顧傾城動怒,他反而鬆了口氣。

因為這樣的顧傾城在他看來才是正常人,先前冷靜的顧傾城反倒特別異常。

“愣著做什麼。你想被顧傾城打死嗎?”他上前一把拽住季思思朝著門口走去,壓低聲音提醒:“趕緊走。”

季思思嚇得渾身都在發抖,整個人既狼狽又楚楚可憐。

她緊張又擔憂的望著和顧傾城對峙的霍司乘,忙說:“我不能走,我走了霍總會很危險。”

楚宇已經拽著季思思出了辦公室走向電梯,“不用你擔心,顧傾城就算今天把整個霍氏拆了,霍總也不會阻止她。”

“你這話什麼意思?”季思思不解問楚宇,“霍氏集團是霍總的心血,顧傾城憑什麼拆霍氏?霍總不會允許她這麼做的。”

“你什麼都不知道。”楚宇將季思思推進電梯,“放你一個星期假,在家好好休息。記住,沒有我的通知,不要來集團,否則丟了命別怪我。”

季思思不明白的問楚宇,“楚助理,什麼叫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告訴我,怎麼回事?”

楚宇並沒有回答季思思,只是看著電梯門關上。

他耳邊迴盪著季思思的疑問,他眼神複雜自語:“因為霍總真想攔顧傾城,就不可能讓她進入霍氏。所以顧傾城能夠來到辦公室見到霍總,甚至大鬧也沒阻攔,那說明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她在霍總心中的位置,從前、現在、未來,都無人能取代。”

話罷,他看向總裁辦公室方向,眼中出現擔憂忙走過去……

此時,辦公室內,顧傾城一看不止霍司乘保護季思思,連楚宇都護著季思思將人帶走,她嫉火襲心猛地用力要掙脫霍司乘的束縛,卻被他束縛更緊。

她朝著他怒喝:“放開我!”

霍司乘厲聲呵斥,“顧傾城,你鬧夠了嗎?”

“鬧?”顧傾城火冒三丈,怒火徹底控制了她,“誰和你鬧!你這個該死的渣男,我是來教訓你,讓你明白既然你是我顧傾城的男人,就該知道出軌要付出代價!”

收不回手的她,朝著霍司乘怒吼完後,抬腿一腳踹在霍司乘胸口。

“撲通”一聲,霍司乘人椅一起倒在地上。

胸口錐心的疼痛,讓他喉間發出一聲痛苦隱忍的悶哼聲。

顧傾城根本不給霍司乘機會,她俯身一把拽住他的領帶,兩人之間只隔著一張紙的距離,她猩紅著眸子與他四目相交。

“霍司乘,你的女人只能是我顧傾城一人!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魂。我們之間沒有離異,只有喪偶。”她惡狠狠的警告著他,“所以你再敢和季思思來往,我斷你四肢廢了你,你聽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