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巴黎。

卡諾和鄧布利多走下飛機,一位空姐攙扶著鬚髮皆白的老鄧。

“兩位先生,我就送你們到這裡了。”

空姐禮貌的告別,卡諾也笑著和她道別,鄧布利多點了點頭。

“校長,要不要做戲做全套,我給你推個輪椅過來?”卡諾調侃到。

“不,我覺得我的好孫子應該樂意揹著我。”鄧布利多回敬到。

兩人走出機場,卡諾攔下一輛計程車。

“乘客,您要去哪?”司機用法語問到。

鄧布利多立即用法語報出一個地址,計程車帶著一老一少很快離開了。

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有個穿著長風衣的人招來一隻貓頭鷹,遞給它一封信件。

卡諾和鄧布利多很快來到一個乾涸的噴泉前,鄧布利多率先跨進了護欄裡。

“走吧,我們去法國魔法部登記。”鄧布利多示意卡諾跟上。

卡諾同樣跨進噴泉,噴泉變成了一個封閉式的電梯,將二人帶到了地下。

法國魔法部展現在他們面前,鋼鐵和玻璃構成了穹頂,施了魔法的玻璃對映著天空的景象。

一大群穿著長風衣的傢伙正等著他們。

“哦,我真不願意看見這個場面。”鄧布利多嘀咕著,臉上露出笑容,和走上來的中年人擁抱一下。

“鄧布利多,好久不見,你怎麼沒走飛路網來?”中年人打著招呼。

“久違了,多米尼克,我是為了再次感受法國的風情。”鄧布利多隨口撒謊,其實是因為他想體驗一下麻瓜的交通方式,巫師們又普遍搞不明白。這次卡諾帶著他,才讓他如願以償。

“這是卡諾珀斯.布萊克,現在也是霍格沃茨的校董之一,這次他和我一起來參加…你知道的。”

留著鬍鬚的多米尼克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不用避諱什麼,這裡的幾個傲羅都知道尼可要辦葬禮的事情。”

“我的前前任就參加過他的葬禮,前任也參加過,現在他們都死了,尼可又邀請我再次參加他的葬禮。”

多米尼克搖了搖頭,就連身後的傲羅都有幾個忍不住笑了出來。

鄧布利多沒有笑:“這次,可能是真的。”

多米尼克的笑容凝固了,他立即帶著卡諾和鄧布利多離開了門口,帶著他們來到一間會客室。

“什麼是真的?鄧布利多,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是的,多米尼克。尼可他累了,現在他剩下的壽命應該不到一個月了。”

鄧布利多平靜的說著,多米尼克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亂轉。

“怎麼會呢,他可是活著的歷史書,是我們的國寶。下個月還有新排練的歌劇要上演,他怎麼捨得死呢?”

不管法國魔法部部長多米尼克怎樣不敢相信,事情已經無可改變。

第二天早上九點,一個閃爍著銀光的門鑰匙出現在卡諾和鄧布利多的面前,這是一箇舊茶壺。

“尼可的邀請函來了,我去把多米尼克叫上。”鄧布利多發資訊給多米尼克,他立即來到了二人下榻的賓館。

三人把手放在門鑰匙上,卡諾感覺有鉤子猛地拉扯他的身體,三人瞬間消失在房間中。

他們來到一棟古色古香的法式庭院門口,想來這裡就是尼可隱居之地。

多米尼克拉長了臉,掛著兩個黑眼圈,敲了敲門。

“親愛的,有人敲門!”

“你去開!”

門從裡面啪嗒一聲被開啟了,多米尼克,鄧布利多和卡諾一起進入這棟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