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封,你別光想著結婚,有時間先談談彩禮錢!”

牧京梁黑著一張臉。

別說現在還沒有孫子,就是有孫子,也輪不到你這個囚犯來帶,給我外孫在帶壞了。

“哼,什麼彩禮錢,封建糟粕,我蘇青封帶頭抵制。不良風氣,害人不淺。”

蘇青封嗤之以鼻。

勞資身為一個服刑人員,怎麼可能有錢。

“不行,彩禮錢是傳統美德,不可以避免,你現在就可以開始攢錢。

“王野拓,你來給我評評理,我把閨女養這麼大,找他蘇青封要幾十萬彩禮錢,我過分嗎?”

牧京梁轉頭開始找幫手。

“滾,這個理,我不評。”

王野拓一張臉簡直和冰坨一樣。

勞資一輩子光棍,沒有兒子,也沒有女兒。

這個理,勞資根本就不配評。

以後躺在病床上,都不知道誰籤:放棄手術這四個字。

真踏馬的傷感。

簡直是羞辱我。

班榮臣深深嘆了口氣。

是時候相親了。

眾人終於各走各的路,彩禮錢這個事,暫時也沒有什麼頭緒。

……

“兒子,你說這個塔,原料真的是你爺爺的骸骨?”

回深楚城的路上,蘇越已經解除了血規塔的偽裝,現在已經由帽子狀態,迴歸到了血規塔的狀態。

“嗯,我偷聽來的,不會有錯!”

蘇越點點頭,表情也格外沉重。

對老爸來說,這可能是世界上最沉重的事情吧。

“塔給我!”

蘇青封伸出手,蘇越能看得出來,老爸的胳膊在微微顫抖。

蘇越點點頭,把血規塔給了老爸。

這一個剎那,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蘇越在老爸的眼角,看到了淚花。

咻!

現在蘇越也突破到了六品,父子倆一前一後,終於都可以踏空飛行。

蘇青封飛在前面,替蘇越阻擋了大部分的風阻,這樣蘇越的速度可以快一些。

父子倆所處的位置,距離深楚城有一段路程。

一路上氣氛很凝重。

蘇越沒有見過爺爺,但從父親的臉上能看得出來,他們倆父子,感情一定也很好。

老爸這副傷心的表情,蘇越還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