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實力,可不是你知道的這一點。可不止我爺爺奶奶,野人谷五老都加入了我這邊。你覺得我在乎江陰帝國嗎?”

雲洪懵了,“我怎麼不知道?對了,還有什麼祥媽,她是什麼人?憑什麼能作主你的婚事?”按說神識共振之後,雲風的一切他都應該知道。可雲風說的著一些,他一無所知。

雲風尷尬了,不能說神識共振是隱藏了自己的大部分**吧。只能編造謊言,“呵呵,神識共振之後,大多數相關記憶是會立即消失的,不然神魂必然不純。我跟那麼多人神識共振過,要是所有別人的記憶都完完整地保留下來,現在我早已不知自己是誰了。

祥媽是我義母,將我從小養大,他當然能為我的婚事作主。”

話一出口,羅玉雪就知道糟了。說得越多錯得越多。連忙拉了一下雲風的衣袖。

雲風已經來不及收口,以手撫額以遮掩尷尬。

雲洪大感疑惑,“不是冰兒撫養你長大的嗎?哪裡又來了一個什麼祥媽?看來你說得對,這神識共振確實讓你的神魂不純了。難怪你的思想如此奇怪。

不行,我得跟著你,慢慢將你的神魂糾正過來才行。”

雲洪的自動腦補,省得雲風繼續用其他謊言去解釋。謊言越編越多,那必然要露出馬腳。雲洪可不是雲瀚,一旦知道高遠風和雲風融魂之事,他未必能接受,多半會認為是高遠風奪舍了雲風。雖然他打不過雲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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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云風能對雲洪動手嗎?

還是讓雲洪誤解去吧,既然這樣,那麼堅定地拒絕雲洪的安排,雲洪也沒有辦法,而且他自己也會自動腦補地做出解釋,反正雲風的神魂不純了嘛。

雲洪不走了,堅持留在雲風的身邊,並要求經常跟雲風神識共振,希望以此來糾正雲風得自‘別人’的錯誤觀念。

羅玉雪暗笑,幾次神識共振下來,改變的只可能是雲洪。想以此撼動雲風意志的人,還未出生。神識交融說都會,但在共振中如何在意識波中調製解調資訊,東洲目前可僅僅只有云風一個人會。

都不再做無謂的爭論,要麼敘些閒話,要麼各自修煉。很快,三百餘里路就走完了。

沒有讓雷龍靠岸,三人踏破而行,直奔靜海。

唐家的船隊早已就位,兩艘樓船,三艘商船,都是五艘最大的海船。雖然遠航航道還未開闢出來,但中州和海州的近海,還是有不少人進行海運的。相對於高風險,利潤也是足夠動人心的。

兩艘樓船,一艘是唐家的世子沈錚的坐船,另一艘自然是給雲風預備的。三艘貨船上,裝滿了東州特產。若是這次真的能運到燕州,沈家獲利將非常豐滿。安全上的事,雲風信誓旦旦地提供保證。沈家的家主,目前唐國的唐王非常有魄力地選擇相信,還派了自己的兒子沈錚同行。一旦這條航道開闢成功,沈家的經濟實力,將突飛猛進。

靜海的駐軍,基本上都被張師道召去了寧海。有黎野人和柯妖婆子的神識,雲風的禁軍避開相對而行的東海大軍,不要太簡單。所以雲風三人找到船隊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趕到了,只等他。

先上船見過二老,再看了看餘下的禁軍,居然還能有兩百四十八人,雲風很是滿意。這批人經過這次強訓之後,以後必將是一支生猛的虎狼之師。作為禁軍,一般來說,兩百多人顯然太少。可雲風覺得足夠了,他本人並不需要這些人的保護。

安頓好滿眼問號的雲洪,雲風飛上另一艘樓船去見沈錚。

沈錚長得很斯文,打扮得也很儒雅。不像燕域,一個個都恨不得自己五大三粗,以強壯為榮。在東州,手道儒的影響比較大,貴族們以文質彬彬為時尚。不過沈錚的實力卻不弱,三十歲左右,居然是中階靈士的巔峰,只差一步就可以邁入七階靈士。除了雲風這個妖孽的手下之外,在任何地方,沈錚都天賦和資質都相當不俗了。

二人不是第一次見面,在唐國已經深入交談過。沒有過多的客氣話,雲風失來通知沈錚,可以啟航了。

沈錚多少還是有些緊張,東州沿海還好說,儘可能走近海,離海岸不願。一旦有危險發生,可以及時靠岸。即使來不及靠岸,靈士級別的高手也可踩水衝上陸地,不過損失一點錢財和水手而已。但燕回山東邊那三千里海域,不知多少人冒險試行過,無一例外都葬身大海。

雲風拍了拍沈錚的肩膀,“沈兄儘管安心,我怎麼都不可能拿你我的生命開玩笑。”雲風對外宣示的功力,也就比沈錚高一個小階,七階靈士而已。

沈錚諂媚地對雲風說:“雲王,你給我透透底,你的依仗到底是什麼?”

雲風白了沈錚一眼,“世子殿下,你故作如此神態,讓我渾身都是雞皮疙瘩。好啦,出海之後,我自然會讓你看到。走吧,別走近海了。我們向深海進發,征服這片汪洋。”

沈錚也豪氣頓生,大吼道:“啟航!征服大海。”

五艘大船上一起響起了長號。不是東州第一次,但絕對是最大的遠航船隊,開啟了前無古人的遠航模式,撲進了兇險莫測的汪洋大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