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愛我的人,我愛的人,跟隨我的人,抬頭挺胸做人,不受任何人的欺侮,不再作任何妥協。”

雲風並未壓制音量,所以聽到誓言的人不少。振聾發聵的誓言,使聞者心裡暖流湧動,熱血沸騰。歷言和祥媽沒說話,只是緊緊地抱住雲風。

可事請都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雲風沒想到的是,所謂的寸步不讓,還真難真難,有時候不得不做出妥協。

隨著雲風率領車隊離開,千障原之戰徹底成為過去。但是千障原導致的影響,才剛剛發酵。

雲氏強硬對轟九大之二天聖教和儒教萬靈會,不但斬殺幫會弟子數千,斬殺仙教直系弟子近百,更是當眾擊殺了天聖教修士易賡,重傷儲嚴,震動東洲。更讓人震驚的是,儒教居然不追究雲家之責,反倒願意和解。至於天聖教人馬,戰後直接撤回了西州。

其中因由,眾說紛紜,不一而足,各人有自己的理解和註釋。整個天下為之一肅,任誰都不敢妄動,等著梧州的商討結果。而云風當然因此而揚名天下,不但擁有恐怖的戰獸幻影二豹,還拜了飄渺二仙為爺爺奶奶。最讓人不解的是,雪蓮教巡使歷言竟然一直緊跟在雲風身邊。不過大家都把他當作了雲家的一份子。

知道內情的有心人士自然不會出面解釋,本就各懷心機把雲風當棋子,現在利用已畢,棋子已經不重要了。

然而,並非所有人都對梧州磋商有興趣。天下人不敢稍動的時候,偏偏就有人反其道而行之,別人不動,他卻乘勢而為,“哼,商議商議就想了結?當初耀陽帝國就是被你們商議得變了天。既然動了,還想輕易收手?做夢!”帶貂黑衣人傳令,“加快速度,今天務必趕到伏虎山。”

“是。”整齊的應答,一如訓練有素的軍人。

雲風剛到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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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渡,就有訊息傳來,匆匆從千障原逃走的血狼幫幫眾,在伏虎山被人斬盡殺絕,陳屍荒野。幫主段狼也未能倖免,死於非命。

人們都以為只雲家所為,也只有雲家才由這個動機。至於雲風,沒人相信他有那個實力。其他勢力,沒道理對雪狼幫出手。

若僅僅只是雪狼幫,還沒多大事,一個三級幫會而已。在其所在郡府或者威風赫赫,但對於整個東洲來說,上不得檯面。但是隨後黑水幫和龍虎寨的人馬,又相繼全軍覆沒的訊息再次哄傳開來。局勢又一次變得撲朔迷離,到底是誰下的黑手,目的為何?如果確實是雲家所為,他家到底想幹什麼?還真以為自己有一舉推翻儒教的能力不成?

梧州刺史府,梁鴻震怒,“雲澈,你還真以為我拿你雲家沒辦法了?”

雲澈斜睨了梁鴻一眼,“我嚴正申明,此事跟我雲家無關,也跟天下商會無關。我雲家所有的戰力都擺在檯面上,沒有什麼這閣那閣的。不信可以徹查。

我雲家可以接受調查,但不能接受欺侮,否則寧願魚死網破。天聖教就是先例。我代表天下商會做出決定,從今日起,不與西州有任何商貿往來。

呵呵,我倒是懷疑,是不是某閣怨恨這些江湖人士作戰不力,施以懲處以儆效尤。”

所謂這閣那閣,當然是譏諷以堂皇正道自居的儒教暗中蓄養千機閣在背地裡做些見不光的齷齪之事。

雲澈信誓旦旦地說追殺那些江湖幫派並非雲家所為,葉嵐等人不由得將眼光投向梁鴻。朱綸作為千機閣二閣主,自然是不能出現在這個公開的場合。雲澈之言,讓梁鴻都與哦謝拿不準。

梁鴻自然是不可能認賬的,色厲內荏地說:“當然要徹查。”語氣雖硬,卻也不想進一步刺激雲澈。

雲家真要放手而為的,儒教也很是頭痛。若天下僅僅只有儒教和雲家兩大勢力,儒教自然是不怕的,而且會毫不猶豫地傾力剿滅露出了獠牙的雲家。但現在仙盟名存實亡,其他各教虎視眈眈。一旦儒教和雲家死拼,最後必是為他人做嫁衣。

墨教滿慶道:“幾個三流幫會而已影響不了大局。我覺得說不定是有人在故意挑起雲家個儒教的紛爭,二位切莫上當。”滿慶打圓場,有點偏向雲家。墨教雖然打製了不少戰爭靈器,但攻擊性是真的不大,所謂非攻嘛。所以對自命清高卻想著一統天下的儒教沒有太多好感。還有一個原因,是墨教得到白崇山的彙報,認為雲風是個機械天才,很想將雲風收入墨教去。

滿慶的話,讓雲澈和梁鴻都是一驚,這非常有可能。

葉嵐打岔道:“徹查有必要,但也不是今日之事。我等已經耽擱不是時日了,回到主題吧。”

眾人齊聚梧州,商討的天下大秩序的大事。仙盟肯定是維持不下去了,第一,雲家代表天下商會,說是天聖教如此欺壓雲家,肯定是不可能繼續提供資金了。其二,成耀以仙盟的名義妄自緝拿雲風,造成如此大的後果,讓不少人都仙盟繼續保留如此權威的必要性產生懷疑。

仙盟是為了對付摩天門而設立的。這幾十年來,除了黎州還偶然出現幾個成不了氣候的魔孽,天下再無魔孽生存的空間。保留仙盟,不但沒有必要,還給各教自己帶來很大的拘束。比如天聖教經常跨界以清剿異端為名胡亂執法。

雲澈道:“仙盟之事,我無權置喙。我只有一個要求,雲風的青龍城自立於各教之外,不歸任何一教直屬。”

眾人都是一震,可能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