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姿飄逸的昝鈺居然出現在一艘樓船上。與之同坐的,赫然是成耀景明兩大巡使。

看昝鈺一付神采飛揚,顧盼自若的神態,心情舒暢的成耀調侃道:“你難道敢公開對付雲風?”

“不,不。我怎麼會對付雲風呢,我家已經和雲家談好了,恩怨一筆勾銷。來此是為了率精銳到二位大人手下聽令剿匪。對,是剿匪。”三人相視而笑。

成耀景明的地位自然遠高於昝鈺,但昝鈺在海州也是以為了不得的天才人物。儒教和天聖教想在海州發展的話,放下身價交好昝鈺,有利無害。

各大教的長老們,都屬仙神一樣的人物,等閒不會露面,所以成耀、景明這些巡使,才是世間真正的巨頭。而昝鈺能在成耀景明面前談笑風生,並無半點拘束之感,可見其確實不凡。

梧州東邊的槐城,雲家十三少雲沛率數十騎士馳入城門。

“三爺爺到哪兒啦?”雲沛問。

跟在旁邊的護衛隊長雲戰回道:“昨日已進了慶國境內。三老爺手下盡是高手,今天或許能趕到南安城。”

“有六姐和雲邈的最新訊息嗎?”六姐是雲洢,雲邈是雲洢的護衛隊長。

“沒有,洢小姐丟下人馬獨自趕路,中途不好聯絡。雲邈料想快到梧州了吧。”

“嗯。找家酒樓,歇馬用餐。傳信那幾路,說我們就不去梧州了。就在這裡渡江,直接去千障原。”

剛剛程序,驀然發現城內廝殺成一片。

雲沛一揮手,讓手下衛隊保持隊形別動,自己則飛身衝上城牆。居高臨下,雲沛仔細觀察了一會,手一指,“雲戰,給我衝殺一個來回。哼哼,下面好像全是敵人。不管這把火是如何燒起來的,你再幫這些互相撕咬的狗加一把火。我在城外等你們,殺回來之後馬上出城,我們直接去碼頭。”

“好嘞。跟我來。”雲戰也不呼喊,帶著精銳衛隊悄然殺入戰圈,見人就砍。

潛江豪華樓船上,天聖教大主教畢普,主教易賡,儒教武學博士梁鴻,禮學博士宓軼同船共渡。

有儒士在窗外共敬地稟報,“梁博士,朱閣主求見。”

“哦?”正在與畢普等人品茶閒談的梁鴻面露喜色,“快請!”

門簾一撩,進來一個白麵黑髯,一副商賈打扮,一連富態的老者。

梁鴻並未起身,指了指畢普、易賡,“朱閣主,快來拜見畢大主教和易主教。”又給畢普易賡介紹道:“這是千機閣而閣主朱綸。此次排兵佈陣,都是朱閣主在一手操辦。”

畢普二人自然知道千機閣本就是儒教做髒事的一個暗部,連忙客氣地跟朱綸寒暄。朱綸不是他們的下屬,所以不像梁鴻宓軼拿捏身份。

畢普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個酒壺和一個酒杯,斟滿美酒端給朱綸,“此次得千機閣大力協助,朱閣主更是親自出馬。天聖教上下無不銘記,一杯薄酒,聊表寸心。請。”

朱綸共敬地接過舉杯,“大主教客氣了。貴我雙方向來同進同退,情如兄弟。此次行動,份當如此。請。”

梁鴻陪著喝盡,說:“客氣話說多了反而生分,不必虛言,朱閣主給大主教說說安排得如何了。”

朱綸說道:“朱某動身前,都閣主親自交代,此次一切以天聖教為主,本個全力協助。故朱綸完全聽從大主教調遣。”

畢普一笑,對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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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一禮,“感謝都閣主大義。調遣不敢當,我們也就是掛個名。朱閣主也說了,你我兩家情如兄弟,我們就別說那些虛頭八腦的。直說吧,你這次調集的力量,是否有絕對的把握拿下雲風。嗯,生死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