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四章 風起雲湧(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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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勇一袖一揮,轟隆,嘩啦。一群仙使還沒衝上來,就像滾地的葫蘆一樣,翻滾著向後滾去,包括成耀。哪裡還有儒家的雍容氣度和身為仙使的威嚴,倒像是一群街頭打群架的潑皮。
成耀狼狽地爬起身,色厲內荏地吼道:“柳勇,你想對抗仙盟不成?”
歷言懶洋洋地伸另一個攔腰,柔媚無限,“成耀,滾吧。你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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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不了仙盟。”
成耀的眼睛幾乎要噴火了。他不但看出歷言此時已非處子之身,而且何嘗看到過歷言展現出如此嬌柔的神態。傳說看來是真的,先天純陰靈體之女,一旦送出了紅丸,就會終生如一,死心塌地地侍奉一人,願意為那人做任何改變。
這本是自己的禁臠,卻被那無恥之徒佔有了,成耀如何不氣得七竅生煙。
雲風一拍雲影。“嗷嗚!”雲影一聲長嘯,作勢向前一撲。
“我的媽呀?”仙使們屁股尿流地狼狽逃竄。
“呵呵,哈哈。”滿街都是大笑。不過市民、行人們一出聲就連忙止住,反應過來他們嘲笑的物件可是赫赫仙使。只有雲風肆意的大笑迴盪在長街上。歷言則是滿眼的鄙薄。
在二老氣勢的威壓下,成耀不敢做出任何攻擊性動作,面色猙獰地看著雲風和歷言坐在大豹子上招搖而過。
雲風朝成耀做了一串列埠型,“我必殺你,卑劣的偽君子。”然後蔑視地看了成耀一眼,揚長而去。
成耀心裡同樣判了雲風死刑,恨恨地說:“你等著。”然後牽起顫顫驚驚的坐騎,帶著人灰溜溜地出了南安城。這次真的失算了,他哪裡知道一個鄉野小子,竟敢無視仙使的威嚴。按照他的想象,雲風應該膽顫心驚才是。
以仙盟查案的名義帶走雲風,兩個老魔也無話可說,除非他們敢公開違背約定,挑釁仙盟的規則。那是他們縱橫天下時也不敢觸碰的禁忌,何況此時已老,功力大不如前。至於歷言,向來是事不關己就絕不開口的。那混蛋居然敢奪取歷言的紅丸,該死。
一出南安城,成耀就張口噴出一大口鮮血,這是氣的。今日之辱,讓他恨之入骨。
飛馬來到僻靜處,成耀立即下馬寫信。他發誓要讓雲風死無葬身之地,歷言也不能放過。
中州天京城外有座地仙莊。說是莊,規模卻不小,方圓上百里地。而且世俗人等輕易不得靠近,因為這裡是天下聖地之一,儒教總壇。
莊內一座‘簡陋’的茅廬之內,一位相貌謙和,一舉一動都彬彬有禮,渾身上下無處不彰顯著其淵博學士的儒家博士(儒家對修為的劃分,對應燕域普通武者的叫儒生,對應超人的叫儒士,對應修士的叫博士。),捻著頜下長鬚,不動如山地看著成耀的傳書,淡淡一笑,對身邊另一位面像清瘦的博士道:“成耀心急了。此事嘛,讓天聖教去處理豈不更好,吾等何必自沾汙點。”
西溪慘案不太光彩,視聲名勝過性命的儒家,當然不想沾邊。
旁邊清瘦的律學博士(負責儒家刑律,相當於法教刑宗宗主)梁鴻頜首應是,“祭酒所言甚是有理,無這就給天聖教傳過去。”
此祭酒可不是哪國國子監的祭酒,而是天下儒家的祭酒,相當於法教教主。
祭酒愜意地躺在用千年金絲楠做的躺椅上,撫摸著用萬年金剛木打磨成的案几,抬頭看著用珍稀不死金針草鋪就的毛草房頂,不徐不疾地說:“何須如此麻煩,讓成耀告訴景明,南安之南,有個風景秀麗之地,叫做千障原。
聽說天聖教大主教畢普前往黔州參加巫教太上長老的入聖典禮,已經進了漓州。他大概有興趣繞點道遊覽一下千障原。
梁博士有暇,何不去千障原會會畢大主教。有朋自遠方來嘛,我們身為地主,自該儘儘主人之義。
嗯,禮學博士宓軼按行程應該過了潛江了吧。也給他傳書一封,請他到千障原陪陪貴客。呵呵,到時候大概不止畢普一人會遊覽千障原。”
梁洪心領神會,進一步請示道:“是否讓鐵劍幫,慶國······?”
祭酒孔立心悠然道:“兵者,國之重器,豈可輕用。江湖草莽,跟我儒家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