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映雪佈置完,古十八道:“走吧。”舉步就朝郡城走去。走出十幾步,卻不見映雪跟來,回頭奇怪地問:“你咋不走呢,不是說進城嗎?”

映雪撇了一下嘴,“此時白崗城必然嚴查進出的外來人,你就準備這樣走進去?”

古十八振振有辭地說:“偽裝成逃難夫妻呀。”

映雪沒好氣地說:“瞞得過城衛,你瞞得過影衛嗎?急啥,等天黑,直接翻牆進去不就行了。”

古十八再次撓頭,“哦,我又忘了我們是超人了。”

入夜,古十八和映雪悄無聲息地靠近白崗城門。按說,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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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應該走比較偏僻的角落,映雪卻偏偏要走守軍最多的城門處,古十八頗為不解,讓映雪又抓住機會教訓了古十八一次,“老爺子也是眼力不好,才讓你這麼個蠢材掌管長風閣,難怪你們天門弟子都只能往山野旮旯裡躲,都是被你連累了。

偏僻角落確實人少,可現在是什麼時候,裡面有什麼人?金煥鐮吶,花頌平的情報頭頭。既然人們都習慣走偏僻角落,你說金煥鐮會不會重點防備那些地方?那些地方守軍確實不多,可暗中觀察的狼衛影衛絕對不少,知道不?”

古十八像個孺子可教的學生,連連稱是,“是是,夫人言之有理。你說走哪裡就哪裡。”

“哼。”映雪嬌哼一聲,盡顯小女兒姿態,飛身隱如黑暗,朝城牆掠去。如此言聽計從的老公,映雪極為滿意,不自覺表現出幸福中女子的天性。

這聲嬌哼,哼得古十八心中一蕩。跟映雪確定關係一來,他人生第一次感受到這種使人沉迷、欲罷不能的心癢。

城牆城樓上的守衛確實不少,可謂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要從這麼眼睛地下閃身進城而不被人察覺,就算是超人也力有未逮。不過映雪自有辦法,她一手吸附在城牆上,一手逃出了兩條手絹,遞了一條給身邊的古十八,“用這個捂住口鼻。”她自己則用另一條捂在自己嘴上。

古十八傳音問道:“捂住幹嘛?”

映雪,“一會你就知道了。”

過了一小會,城頭上計程車兵,紛紛靠著牆垛睡了過去。

“走。”映雪往上一躍,翻身上了城牆。腳下在一用力,飛上城樓。

跟上來的古十八好奇寶寶一樣又問道:“夫人,你什麼時候給那些士兵下了迷藥的?迷倒那麼多人,金煥鐮豈能不知道我們進來了?還有你上城樓幹什麼?萬一別人巡哨走過來發現了異狀,這裡肯定不安全吶。”

映雪將手絹蓋好口鼻拴在腦後,“傻子,哪有那麼多問題啊?”放心,那些人一時半會醒不來,其他巡哨如果走近這城樓,也會睡過去的。我們離開後,他們自然會醒。醒過來後他們只會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執勤時間睡過去,可是大過。你說他們會不會主動去找打找罰?

我來這上面是尋找金煥鐮的住處。”說完,拿出千里眼,觀察全城。

“尋找金煥鐮的住處?”古十八又不懂了,“金煥鐮肯定住郡守府呀。他職位那麼高,郡守敢不盡心侍候著?“

映雪直翻白眼,“你呀,也就能當個打手。根據我們得到的訊息,銀樺影衛統領花布拉去了雲天,副統領胡庸隨在花頌平身邊。如今這裡的影衛和狼衛,統歸金煥鐮排程。就算他金煥鐮不分管影衛,作為狼衛,也不是衝鋒陷陣的勇將或治政之臣,而是暗勢力的頭頭。一個暗勢力的頭頭,會到處顯擺自己的官威嗎?

不,他不會,他會將自己藏在暗處。郡守府是各方密諜關注的重點,金煥鐮怎麼可能將自己置於眾目睽睽之下。真要住到郡守府裡,那他就不是個合格地暗勢力首領了。”

古十八恍然大悟,“哦,原來還有這些道道。可是你在這裡就能找出金煥鐮的住處?”

映雪驕傲地點點頭,“當然能。你看,那裡,那裡,還有那裡,不超出這幾個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