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雲山驚奇地說:“你還撤陣出來嗎?”

高遠風懶得回答,只是輕輕地搖搖頭。

何雲山嘆氣道:“隨你吧。反正太上長老快到了,到時候你跟他說吧。”轉身幫高遠風打聽愈非的行蹤去了。

得知愈非居然第一時間離開了天鷹,高遠風瞬間明白風向轉變了。若是偏向陰暗面的那部分記憶沒有覺醒,高遠風說不定就信了。可現在,他對人心喜歡先猜測其惡意。

“收我為親傳弟子?呵呵,給我一個富貴一生的保障是嗎?以此換取我對法教的忠誠和全心付出?法教教主倒是個有魄力的人,前提是我除了高桓之子沒有其他身份,沒有其他選擇。

很對不起,我不會成為法教煉丹煉器的工具。你既然把握當作革新法教的棋子,那就讓你革新個痛快,看你有沒有能力剜肉挖瘡。

敢挖,法教實力必然大損。或者有更好的未來,但那要看我給不給你們機會。

不敢挖,教主權威下降,法教腐化必將更嚴重。很好,我一定會大力‘配合’你的,法教教主。”

不到三天,一隻碩大的飛鷹呼嘯降落在天鷹城。載人大型飛禽,不是高遠風首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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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抓捕訓練不易,世間不多見而已。九大教都有數只可以載人的飛鷹,不過只有教中地位最高的少數幾人可以呼叫罷了。

乘鷹而來的,正式法教太上長老,還恰好是後楚的師傅常玄德。教主請動常玄德查案,有心人自然明白教主的心意。

常玄德跟何雲山不熟,任武恆和錢君武卻是認識的,因為他倆是後楚的直屬下屬,後楚帶他們拜見過常玄德。

所以常玄德的第一表情是驚詫,“你們怎麼晉級了?有什麼奇遇不成?”若沒有奇遇,類似任錢二人這種情況,是基本沒有晉級可能的,除非拿大量資源來堆。可高階靈晶教中中高階修士都不夠用,低階修士是絕對分配不到的。

因為耿直的何雲山在旁邊,任錢也不敢有半句謊言,將高遠風賜丹和拿出靈晶佈設聚靈陣的事,毫無遺漏地敘述了一遍。

常玄德大怒,“糊塗!你們怎麼不早點上報?不然怎麼會鬧成今天這個局面?”

一元丹的吸引力,對於常玄德這些已經走到了自己修煉之路的盡頭的老修士來說,比仙器要大得無數倍。他們雖然不憎恨仙器,但多少都跟葉老的心思差不多,認為本身的實力才是根本,過於依賴外物只會適得其反。

一元丹或許不能用於他們中高階修士,但可以用於他們的後輩子弟、徒子徒孫吶。後輩早一步進階中高階,那將來成聖的希望必然更大不是。關鍵是此時高遠風的功力低,才超人巔峰。將來高遠風進階修士了,未必不能煉製出適用與中高階修士的一元丹來。

若是教主早一點知道高遠風不止能煉出極品補元丹和悟元丹,以及無品靈器,還能煉製出前無古人的一元丹,哪裡還有餘靖海動手的餘地,說不定早就收為親傳弟子了。是真的當接班人培養的親傳弟子,而不是補償式的一個身份象徵。

常玄德氣得跳腳也沒辦法,事情反轉不回去的。氣呼呼地說:“高遠風這混小子也是,有此能力怎麼不早說。他在哪裡?帶我去見他。”

任武恆三人將常玄德帶到高遠風陣法前。任武恒大聲呼喊道:“教,呃,高遠風,太上長老來了,你還不趕快出來迎接。”

迷霧散去一溜,高遠風依然穩坐門前,“太上長老?說話能算數嗎?”

錢君武大怒,正要呵斥高遠風。常玄德擺擺手止住了錢君武三人,和善地對高遠風說:“長老會的決議,何雲山說已經告知你了。你就應該知道,教主絕對會給你一個公正的交代。開啟陣法讓我進去吧。老夫此來,是為了驗證你是否修煉了魔功。你不出來,又不讓我進去,我怎麼驗證,又怎麼還你清白?”

高遠風紋絲不動,淡淡地說:“不開,別說是你,就是教主來了我都不開,因為我已經不相信法教了。

後楚韓楓秋對我照顧有加,我尊之為大哥,結果有人告訴我他倆是我殺父仇人。

任武恆,錢君武,我送靈丹,送靈晶,幫他們突破極限,再塑武道。呵呵,轉眼就來抓我。

餘靖海之流那就更不要說了,什麼魔功都是藉口,無非是想搶我財富。哼,他以為我的仙術和煉丹煉器術都在靈戒裡嗎?”

高遠風毫不留情的話說得任武恆錢君武面紅耳赤,連一旁的何雲山都感到慚愧。但常玄德卻不以為意,他們是法教忠實信徒,不管你給他們的好處再多,難道還奢望他們為了你而背叛法教不成。

常玄德在意的是另一句話,“餘靖海搶你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