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風神識資訊裡並沒有自己算計皇甫義的內容,是拓跋恆古發現高遠風是高桓的兒子,而自己猜的。

之所以傳音,是高遠風不住的笑,說話的話,他未必聽得見。傳音則資訊直接入腦。

高遠風好不容易止住笑,白了拓跋恆古一眼,“你昨天吃啥拉啥我都知道。你沒長腦袋呀?”意思是自己殺的皇甫義,腦子裡會沒有相關資訊嗎?

拓跋恆古臉皮厚地轉換話題,“你就不怕我洩露你的身份?”

高遠風反問,“你就不怕我跟文成德那老傢伙洩露你的糗事?”

“不許!”似乎高遠風現在就要說出來一樣,拓跋恆古伸手來捂他的嘴。

高遠風笑著跑開了。

長著一張死人臉的都廷尉馬隸主動上前跟高遠風見禮。兩人的官階一樣,且馬隸算是欽差,怎麼說都應該高遠風先見禮才是。可是高遠風跟拓跋恆古表現得實在過於親密,讓他不得不放下身架。

看到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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隸臉上強擠出來的笑容,高遠風並未正規地回禮,而是伸手拍拍馬隸的肩膀,“我跟魏立業說過,他笑比哭難看。馬大人您吶,跟他有得一比。不想笑就別笑吧。一路辛苦了。不過不好意思,不能讓你多休息。我安排一下,飯後我們就上路。”

馬隸心中的滋味難以形容,因為他竟然沒躲過高遠風的手掌,還有就是高遠風的說話方式,給他的感覺是沒當外人。

不是馬隸不知趣,是職責所在,“呂邑公,我要求你把天楓王和俘虜交給我。還有柳氏和那些士卒。”

高遠風當即明白了拓跋恆古為啥會跟祥媽他們動手了,應該馬隸要求接管天楓王和俘虜,祥媽不給。

高遠風點頭,“天楓王和俘虜都沒問題。我祥媽和那些士卒,你可以問話,不得限制自由。”

馬隸將不知趣堅持到底,“我要求我問話前,他們暫時不能跟你們接觸。”

高遠風看了馬隸一眼,“你還真頑固。行行,快去問吧。只有兩個時辰,還得包括吃飯時間。”

馬隸總算滿意的,“謝呂邑公。”

高遠風遠遠地朝祥媽柳七等人打了個招呼,指了指馬隸。自己則去喊羅玉雪準備午餐和啟程事宜。

馬隸問話很快,一個一個地問,沒一個時辰就完成了。正因為問得快,讓人來不及思考,再一對比各人的回答,就能判斷出答話的真假。

天楓王和俘虜不急,路上慢慢問。要想從他們嘴裡知道真實答案,就得費一點功夫了。

拓跋恆古對馬隸堅持要問話祥媽感到很不高興,“他們說謊了嗎?高小子知道你是長鷹的親信,才那麼好說話,別不知好歹。”

馬隸面無表情地說:“我只知道奉旨辦案。是否說謊,功力上依然不能自圓其說。”

“去。”拓跋恆古道:“這事不用你管,我知道怎麼跟長鷹說。”

馬隸,“你說你的,我說我的。”

“我難道會包庇高小子?”

“誰知道。”

拓跋恆古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固執的傢伙,“滾,滾。”

馬隸押著天楓王一家和俘虜趕到璃京的時候,高遠風還在松河上晃盪,似是一點都不著急璃京對他極為不利的局勢,也不急於弄清皇甫義的死因。拓跋恆古也像是因為跟高遠風神識共振上了癮,沒隨馬隸一起走而是賴在高遠風船上。

神識共振對他確實有強烈的吸引力,他明顯感覺到跟高遠風神識共振之後,境界有所鬆動,對神識的理解越發透徹,晉位元神期的路徑漸漸清晰,只差一層窗戶紙的距離。

不過,他作為拓跋長鷹的影衛首領,留下來不可能僅僅只為這點事。他受拓跋長鷹委託,看護住高遠風,免得高遠風氣怒之下胡作非為。

隨著獲得的訊息越來越多,拓跋長鷹基本確定是有人在往高遠風身上潑髒水。按自己年輕時性格,哪裡還管那麼多,直接掀桌子。將心比心,拓跋長鷹擔心高遠風做出一些非理性舉動。

高遠風當然不是唾面自乾的性子,沒急著趕路,就是一路都在佈局。其實佈局從黃西河回京就開始了,跟拓跋恆古神識共振,也是佈局的一部分。

拓跋恆古又不可能一天到晚跟高遠風不離不棄,除了每天神識共振那一小會,高遠風就以自己需要修煉為由將他驅離。一路上,古十八和魚龍幫此船隊的主事,頻繁地進出高遠風的艙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