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拓跋蘭馨手打腳踢,使勁掙扎。

高遠風本就心情奇差,照著拓跋蘭馨的屁股就是幾巴掌。

幾巴掌打得祥媽瞪大了眼睛,然後悄悄避出客廳。

拓跋蘭馨呆呆地摸了摸痛疼的屁股,忽然發瘋似的尖叫,“高遠風,我跟你拼了。”張牙舞爪地胡亂攻擊高遠風。

高遠風提著她的脖子手一伸,拓跋蘭馨的手短夠不著,像個亂四肢亂動的青蛙。

夠不著高遠風的身體,拓跋蘭馨突然一把抱住高遠風的手臂,也不管胸前的高聳被壓扁,狠狠地一口咬住高遠風的胳膊不放。

高遠風氣得又是幾巴掌下去。

拓跋蘭馨咬不動高遠風的手臂,加上羞人的部位再次被打,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高遠風嚇了一跳,倒也不是怕,是擔心吵著樓上的皇甫纓高成,連忙朝起居樓外面一竄,將拓跋蘭馨放在院子裡涼亭的凳子上,低聲喝道:“不準哭。”

聲音太嚴厲,嚇得拓跋蘭馨趕緊收聲,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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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你無恥,打人家屁······,那裡。”

高遠風冷哼,手一揚,“原來你喜歡打臉。”

拓跋蘭馨雙手一捂臉,“不能打臉,腫了不能見人的。你還是打那裡吧。”

拓跋蘭馨不經大腦的話讓高遠風一愣,“有病。我問你,你躲在我起居樓幹啥?”

拓跋蘭馨可憐兮兮地說:“我母皇讓我來勸你不要摻和削藩大計。”

高遠風沒好氣地說:“勸?你就躲在我起居樓裡勸呀。瞎攪合。”

拓跋蘭馨訕訕,“母皇又沒交代我怎麼勸。我在你臥室裡躲了一會,半天不見你回來,就下了樓。誰知你們就回來了,還不止你一個人。”

“噗。”高遠風差點沒被口水嗆死,“這就是你的妙招哇?”

拓跋蘭馨不服氣地說:“不好嗎?你一回來,我就大吵大鬧,然後跟皇甫承說非禮我,然後無奈地答應娶我。訊息傳出去,周家肯定就不會相信了咯。”

高遠風無語,那麼精明的拓跋長鷹在就養出這麼個天真的女兒來。

“羅姐,把她送回,不,押回皇宮。”高遠風不敢就這麼將拓跋蘭馨驅逐出國公府,萬一有啥意外,無法對知道她來了國公府的拓跋長鷹交代。

“我不回去。你還沒答應我不摻和削藩的事。”

“滾滾,我答應了。”高遠風轉身就走,只想離這個不正常的女瘋子越遠越好。

皇甫嫻之死,震動璃京。

石明陽在周館設靈堂予以祭奠。親手書寫一副輓聯:天道不仁,漠視眾生貪慾。忠義有缺,期盼人間綱常。

上聯諷皇庭削藩,下聯諷皇甫家兄妹無情。前來祭奠的賓客紛紛皺眉,大為不悅。作為半個主人的皇甫兄弟要求撤下這副輓聯,但遭受堅定支援夫君的皇甫瑜反對,“心中無愧,何懼輓聯。除非你們心裡有鬼。”

皇甫義氣得怒罵,“不孝之女。”

皇甫瑜振振有詞,“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我已是石家人,當然唯夫命是從。何來不孝之說。”

第二天,好不容易緩和過來皇甫纓到靈堂祭奠妹妹,看到輓聯心情更見抑鬱。

高遠風氣得大罵,“石明陽,人間偽君子莫過於你。”

石明陽傲然而立,“你高遠風不忠不孝,無情無義,有什麼資格置評於我。你還有講理的時候?不是一怒即提刀殺人嗎?來吧。你能斬下我高貴的頭顱,可你能斬斷人間綱常嗎?”

高遠風冷笑,“想激我殺你?呵呵,殺你我怕汙了我的刀。上次離開常山之後,我專門著人蒐集了一下你們的資訊,知道你們這些儒生,有些人已經近乎偏執狂,尤其是你這種自詡為天地立心,為聖賢傳絕學,真實意圖卻是希圖青史留名的偽君子。

想在我這裡博得生前身後名?你想多了。不過你放心,一定會有人給你慷概赴死的機會,我確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