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這世界變化太快,快得他都想收回宣佈高遠風為叛逆的那道王旨了。打了這麼久,也沒見高遠風露個面說句話,讓他懷疑‘叛周’未必是高遠風的主意。

王宮皇甫嫻的宮殿,周瞻捶胸頓足,“不該輕信三弟,先令他保持克制,傳書高遠風問問清楚就好了。很可能不是如今這個局面。娘,現在只有您能救周國了,麻煩您去璃京走一趟可好?”

去璃京幹嘛?求皇甫仁皇甫義給以助力。皇甫仁可以在璃鳳大帝面前說說好話,皇甫義可以支援他一些超人。能不能成,那就看母親說話的本領和跟她兩個哥哥的感情深淺了。

皇甫嫻本不想理會,可這是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家,她能有什麼辦法。氣沖沖地將周瞻轟出殿去,然後收拾行裝,帶足禮物,起駕趕赴璃京。

高遠風的出現,激動地吳銘甫熱淚盈眶,“我的老祖宗誒,您要再不現身,我都要撐不住了。”等不及高遠風趕到丹霞山,立即寫了一封詳細信報,飛鷹傳給高遠風。

高遠風是在邑國最東邊的靜海郡收到信報的。看著信報,高遠風懵了,他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譴責髙綱吧,確實是周致先動的手。憑高遠風對陳若虛、雷千鈞的瞭解,在沒有自己的命令下,他們不可能向周軍出手的。除非先遭到了周致的攻擊。

更氣憤的是,周瞻輕信了周致的上書,第一時間下旨將自己定性為狼子野心的周國叛徒,並免去了自己身上所有周庭職務。然後傷心他和周飛燕的感情路,因此而走到了盡頭。

皇甫纓也傷心,傷心姐妹倆的親情,至此點滴不剩。

事情已經發生,時光不能倒流,還能怎麼辦?皇甫纓再一次像是瞬間老了十歲,不發一言,擺擺手自回室內休息。

看到皇甫纓頹喪的神態,高遠風心軟了,傳書楊開,令其讓開鷹愁山口。傳書髙綱,不要趕緊殺絕。於是,魯泰、周輝、石繼順利撤回雁湖。於是,陳、邑、呂三國全落入高遠風掌中。

高遠風抵達丹霞山時,高系眾將歡天喜地,並極力慫恿高遠風稱王。按以前的規矩,比如高桓奪了晉國稱王,上書璃鳳皇朝請封即可。皇朝又不需要自己出力出地還能徵收一定的貢稅,無有不應承的。

讓眾人想不到的是,高遠風拍案而怒,“胡鬧!誰讓你們自作主張的,一群自以為是之輩。你們是在將我往死路上逼知不知道?

郭禮斌吳滎算計周國之事現在都知道吧。為什麼?皇朝要集權,意圖削藩。周國勢大,多半會抗拒,所以他們要進行分化,削弱周國實力。

我們如今呢?真實實力比周國還大,你們覺得皇朝能容許我們自立?還是你們已經張狂到自認天下無敵了?看看丹霞幫,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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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而滅。我今天稱王,明天璃鳳超人大軍就會趕到,懂嗎?一群混蛋!”

高遠風甩袖走出大帳,不理會眾人,也不理會前來拜會的呂王,徑直上了丹霞山。

葉老接收了丹霞山,並接收了不少璃鳳看不上的丹霞低階弟子。

丹霞山上大戰的痕跡已經抹去,該修葺的修葺了,該清洗的清洗了。

因為祥媽柳七等人歸來,丹霞山上戰後第一次熱鬧起來。親衛裡,唯有羅玉雪陪著高成皇甫纓上山,其餘的全都留在山下。高遠風因為只說了幾句話就甩袖走了,很快就追上了高成皇甫纓和羅玉雪。

皇甫纓想走走,可高成堅持揹著。羅玉雪揹著兩人的行禮走在前面。

高遠風本想緊趕幾步,追上爺爺奶奶,聽到兩人的對話聲傳來,不由慢下了腳步。

“老東西,你再這樣,我以後都不會走路了。”

“不會就不會,我做你的雙腳。”

“呸,誰稀罕。”

“嘎嘎,我稀罕呀。反正你現在功力沒我高,跑不掉的。”

“雪兒還在呢,也不嫌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