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陰柔?胡扯。”

拓跋嵩掩嘴而笑。“面容比女人還美,肌膚比軟玉還細嫩。這不叫陰柔?”

高遠風忽然打了一個寒顫,想到拓跋嵩接觸過自己的肌膚,直接問出來,“你,你不會喜歡男人吧?”

拓跋嵩迷茫了,“喜歡男人?”特殊的成長環境,又受到嚴苛的禮教,讓拓跋嵩都搞不清自己的性取向,“不會,應該不會。高將軍,你別以為我親手侍候你,就是,就是那方面的意思。我只是感覺你這人······,怎麼說呢? 讓人不由自主地感覺親近,沒其他意思哈。親手服侍人,你是第一個。你別以為我喜歡服侍男人,沒有的事。”

“幸好,幸好。”高遠風道:“你喜歡女人我就放心了。”

拓跋嵩又迷茫了,我喜歡女人嗎?

高遠風沒注意拓跋嵩的表情,再次拿起茶壺喝了幾口,“你去睡覺吧。我在這裡坐到天亮就走。”

拓跋嵩心生不捨,“我功力雖不及你,也已經成丹了哦。成丹期武者不至於連一夜不睡都撐不了的啦。跟我說說你這一年的經歷吧,風雲激盪的,想想都精彩。”

高遠風道:“殺人而已,有什麼好說的。”

“說嘛,說嘛。”

高遠風頭皮再次發麻,“好好,我說。從哪裡說起呢?······。”

一夜閒聊,不知不覺天色大亮。有太監進來問是否上早點。高遠風才驚覺可以走了,猛地起身,“不用,我先走了。”

拓跋嵩卻一把拉住,“就算要走,也該洗漱一下呀。”吩咐太監哪來洗漱用品,強逼著高遠風漱口淨面,再拿來一把梳子要幫高遠風梳理頭髮。

高遠風一把搶過,“我自己來。”

晨曦中,兩人親熱地並肩朝皇城大門走去。來到政事區,不少上早朝的官員陸續往裡走。

官員們紛紛向拓跋嵩和高遠風行禮問安,拓跋嵩標準地回禮,高遠風卻只是隨意地打招呼。

出城時剛好遇上郭禮斌。郭禮斌笑問,“呂邑公你這是去哪?不上朝嗎?”

“上朝?”高遠風撓撓頭,“不關我事吧。”

郭禮斌哈哈大笑,“今天可是大朝會,在京五命以上的官員都得參加。你能例外?”

高遠風拔腳就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剛好進城的大將軍張戎駿鄙棄的說:“既無教養,又不懂規矩。太尉大人,你就沒教教這野小子?”

郭禮斌冷笑一聲,轉身懶得理會。

拓跋嵩卻為高遠風說話,“高將軍從沒參加過朝會,又是灑脫不羈的性子,有此反應很正常嘛。皇叔,別用世俗的眼光來看高將軍,母皇都說他是新風活水不是?”

抬出拓跋長鷹的話,拓跋長空不好質疑了,一甩袖,大步走向議政殿。

高遠風一邊隨意應付著官員的招呼,一邊腳步匆匆地走出皇城。羅玉雪,柳七,鍾九三人牽了馬早已等候在廣場上。高虎帶人去了地官府和夏官府辦事,為安頓重騎旅奔忙。四人翻身上馬,揚長而去,管它什麼朝會不朝會。

隨著王德安拉長聲音的‘陛下駕到’,朝會正式開始。

拓跋長鷹掃了好幾遍,“呂邑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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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郭禮斌看了看拓跋嵩。

拓跋嵩上前躬身答道:“跑了。”

“跑了?”不止是拓跋長鷹,很多大臣都感覺稀奇。不但對高遠風的‘跑了’感到稀奇,對拓跋嵩今天說話的格式也很奇怪。

拓跋長鷹好奇地問:“嵩兒,這跑了是個什麼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