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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會,忽然轉過彎來,“你是想騙我回去?哼!想都別想,只要那個噁心鬼還在我家,我就不回去,賴定你了。”雙手一抱,往車廂上一靠,挑釁地看著高遠風。

高遠風苦笑著搖頭,小姑娘長大了,沒那麼好騙了,“行行,隨便你。”要他去攆走雲晟雲柔,那是不可能的,道義上過不去不說,估計雲海闊絕對是不同意的。

剛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不久,皇甫繼帶著比他小好幾歲的妹妹皇甫承找上門來。高遠風抵都的那天,皇甫承還在從京城回常山的路上,太尉大人的儀仗隊裡,今日才回到家。郭禮斌來常山,不耐儀仗隊太慢,自己先行了一步。其時皇甫承在京城太學讀書,郭禮斌說是帶她回來省親。

太尉的儀仗隊剛進城就又要出城,因為郭禮斌已經拿到了仙書,一刻也不想耽誤。皇甫纓送出城門,意外看到皇甫承,就順便將她接了回來。回到家,皇甫纓讓皇甫繼帶她來認認遠風哥哥。

皇甫家的基因很怪,男帶女相,那麼女性應該更加陰柔才是,可偏偏女子也帶男相,趨於中性。皇甫纓如是,皇甫瑜如是,這皇甫承還是。皇甫承不但長相酷肖其母,穿著打扮和行為舉止也極其相似。不作女裝,一身儒衫,不細看的話,還以為是一位俊俏的書生。

皇甫承十四五歲,書生般抱拳朝高遠風施禮,“見過遠風哥哥。”

高遠風調笑道:“小妹,你累不累?一板一眼的像個老朽。哦,我明白了。”

皇甫承仰著頗為英俊的小臉,“哥哥明白了什麼?”

“周飛燕。”高遠風用指頭虛空敲了敲,“周飛燕是跟你們學的吧。”周飛燕也是愛穿男裝。

“郡主姐姐啊?”皇甫承煞有介事地回答,“郡主姐姐只要在都城,確實跟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多。不過她喜歡跟奶奶學兵法,我卻在母親身邊學文略。”

“好了好了。”高遠風不是很高興地說,“多笑笑。一個小姑娘家,應該生動活潑,富有朝氣才是,別被什麼禮儀束縛了本性,像個木頭疙瘩。”高遠風特煩這種死氣沉沉的說話方式。

皇甫承抱拳躬身,“妹妹知道了。”像個儒生在恭敬地聆聽老師的訓誡。

高遠風臉上的強笑像哭,你這是知道了?旁觀者均是忍禁不禁。

“來來,雲紓,帶承妹妹去玩會兒,我跟你繼哥哥說點事。”正好旁邊還有一個牛皮糖,讓她們互相折磨去。

雲紓斜了眼,“你不是想甩開我吧。”

高遠風言辭鑿鑿地說:“說什麼呢?我跟繼哥有正事要談。再說,我又能跑到哪去?海陰別院嗎?”

“這倒是。”雲紓總算相信了,她知道高遠風跟他一樣,不願看見雲柔。不去海陰別院,高遠風可就這一個落腳地。

雲紓拉了皇甫承,竊竊私語。皇甫承好像非常不習慣跟人如此親密,臉苦得一對好看的眉毛都皺到了一起。

高遠風和皇甫繼攜手向內走。皇甫繼問道:“遠風,啥事?”

高遠風說:“你家有沒有清閒一點的地方。我心煩,想找個地方靜靜心。再說,武試不是快開始了嗎?我得找個安靜的地方練功。”實則是心裡煩,想找個人少的地方散心。

皇甫繼,“有哇。南郊別院。奶奶只是每年年節和暑期的時候才去住上一段時間,其餘的時候,那裡都閒著。”

高遠風手一拍,“得了,就那裡。祥媽,收拾收拾,我們現在就走。繼哥,你去跟奶奶打個招呼,免得她不知我去哪了。”

“我也要去。”雲紓突然叫起來。旁邊的皇甫承也有點躍躍欲試的表情。

高遠風心道:“怎麼忘了這個牛皮糖還在,你也去我安靜個屁呀。”找不出理由拒絕,估計拒絕也拒絕不了,苦著臉直揪頭髮。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大隊人馬湧出侯府,浩浩蕩蕩直奔城南。皇甫纓不但給高遠風的護衛隊增加到一百人,還讓人帶上了大量的物資,以滿足高遠風的衣食住行和遊樂,比如打獵的工具等等。皇甫繼、皇甫承、雲紓也都跟著,加上皇甫繼兄妹的親衛隊,隊伍壯大到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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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多人。這哪裡像是去散心,反倒像是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