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風信念一動,戴孝書就發現了,“有什麼好驚訝的,天門本來就有這種手段啊,只不過被視為魔功。”

雲風,“您老就不怕我用這魔功控制天下人,包括你儒家弟子。”

戴孝書道:“此功雖然惡毒,但要看掌握在誰手裡。你使用我怕什麼,你又不是為了一己之私而奴役天下的人。好了,你知我知就行,千萬別讓外人知道。不然,必然會有人利用這一點鼓動天下人共同申討與你。此術也不可隨便用。”

雲風,“我若說我僅僅只是用於妖獸,從未用在人類身上,你信嗎?”

戴孝書,“有什麼信不信的,我又沒眼瞎,看不到啊。”

雲風鬆了一口氣,神識共振的洗腦,跟烙印是兩回事。烙印是強控,雲風意念一動,雲鵬雲雪雷龍等妖獸腦中的神識烙印就可以引爆,使其瞬間斃命。但洗腦不一樣,只是在不知不覺中灌輸了理念,讓人無限忠誠於雲風。雲風也沒有意念一動即能取人性命的可能。

雲風道:“這種功法,我一般不應用與人類。”

戴孝書不屑地說:“死腦筋。我又沒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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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使用,先將道家修士控制下來,等我們徹底掌控了道教,你再慢慢為一些信念能扭轉過來的人解除不就行了。”

雲風覺得洗腦的方式應該更好,但又不想戴孝書發現他在神識共振時加料,所以只好妥協,“好吧好吧,聽你的。”

戴孝書一笑,“很好,我們先回去讓你控制了那些俘虜的修士,再帶你去找麻桑。麻桑此時還在東海。”

“東海?”雲風莫名其妙,“他跑到東海乾什麼,躲避花山嗎?”

戴孝書道:“即使現在降級到七階,要躲避花山需要去東海嗎?花山也不敢公開追殺他,畢竟麻桑又沒有叛教。他還是想探索那艘天外飛人的飛舟。當年天外飛人唯一被擊落的一艘飛舟,此時沉睡在東海海底。他的毒素,就是當年探索飛舟的時候染上的。”

“哦。”雲風若有所思,“未必。既然要去探索飛舟,我們最好回去將天風帶上。他是專家。呵呵,靠麻桑摸索,根本沒有搞懂的可能。”

戴孝書嘴角一斜,橫了雲風一眼,“就你聰明。你能帶回一艘圓不溜秋的飛舟,麻桑就一定不能?”

雲風呵呵一笑,沒強辯。若是沒有云慧,他當然也拿飛舟沒辦法。麻桑對仙術能有多少研究?即使有所瞭解,也絕對弄不懂飛舟的智慧操作方法。再說,既然比擊落了,那就肯定壞了。麻桑沒有開闢次空間,當然無法開走也帶不走。

歷言一般不說話,安安靜靜地聽兩人閒扯,不過她的表情是‘確實如此’的得意和自豪,就是隻有我家小風能帶回飛舟。

戴孝書看不慣兩人的嘴臉,嘀嘀咕咕地扭過頭去。

雲風歷言相視一笑,為戴孝書的性子像個小孩一樣。這樣的至聖,不會讓人敬畏,反而感覺親近。

雲鵬飛過寧江時,看到地面呂奉已經高效率地重整了大軍,開始再一次東征南伐,只留下很少一部分留守潛東和寧江。大概是呂奉估計江東再也沒有人敢侵犯潛東了。至於寧江,即將成為後方,不需要重兵駐守。

雲風沒有降落,給呂奉補足了修士,且配備了五把鐳射槍,想來不再擔心遭遇道家修士的攻擊。至於墨家,應該不至於暗助昝家。

戴孝書道:“你應該給墨譽和傳書,讓他們直接取締昝氏的帝位。墨家一出面,江陰唾手可得。”

雲風點頭認可,“回去是要給墨家說一聲,免得禍及眾多無辜民眾。”

歷言卻插嘴道:“墨家可能不太好。我們打下的,自然得遵守我們的律例。若是墨家出面,似乎江陰依然歸屬墨家門下,只是換了一個皇帝而已。要想征服江陰民心,還是打下來的好。”

戴孝書豎起大拇指,“不愧是賢內助。雲小子啊,分辨不清話的真假。我哪天將他賣了,他肯定還樂呵呵地數錢。不但要打,而且要快速而高效地拿下江陰。這樣你的威望才能超越墨家,讓世人知道後面的合作,是墨家依附於你,而不是你求助與墨家。”

雲風沒好氣地白了戴孝書一眼,“我怎麼知道你那句是玩笑話。你是聖人吶,不是出口成憲嗎?”

戴孝書道:“聖人聖人,聖是修飾,人才是主體。既然是人,就會犯錯。難道我的胡言亂語也能成憲。那是弱者想套在我等身上的枷鎖,我憑什麼接受?我還沒有老糊塗,別人一捧就真把自己當成聖了,狗屁。”

雲風也豎起一個大拇指,“思想清奇。”

一路拌嘴,飛回天鼎山。剛落下,古十八就飛身而至,遞給雲風一封鷹信。柳州告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