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幾天格外鬼搞,整宿整宿叫她睡不踏實,連雪銀河都擔心起他的身體來,“你是不是想死,然後誣賴我加害你。”六子咯咯笑“我就是不想叫你下床。”雪銀河把他踢下床。

這天,終於知道他的反常緣由了。

一早,照例他比她起得早,不過這會兒特別輕手輕腳,絕不把她吵醒。

不過,雪銀河也起得早,在家簡單捯飭清楚就出門了——六子的這方私密家宅基本上已經被她“侵犯”不剩了。她自己家她還有心“呵護”一下,這裡,那就不客氣了,東西想扔哪兒扔哪兒。六子那麼高大上的“劍弓陳列室”,掛著她的衣裳,鞋;小酒灶,隨處可見她的口紅,指甲油……六子跟她歸置都歸置不贏!她就是故意“邋遢”給他看得嘛!不過,任何人都得不來六子這般好脾氣的,歸置幾次她不聽,他也懶得管了,愛掛哪兒就掛哪兒,愛瞎甩哪兒就甩哪兒,六子又不是過不下去。

雪銀河剛攔下一輛計程車,準備乘車去約好的地點與胡育顏集合一道去戒子山——不錯,今天是“小賭局”的時候。

哪知,這時身後一雙大手極專業將她口鼻一捂,推著上了這輛“計程車”,就絕塵而去!

開計程車的,劫持她的,這二位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特工,

上車後,劫持她的,將暈迷過去的她輕輕放在後座靠好,怕她磕著臉,還給她墊上了準備好的靠枕!

從她斜背的布書包裡拿出手機,又從自己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個微型錄音機,兩手捉著,等著。

開車的穩穩開,往西苑機場而去。

不多久,果然她手機響起,

接起,

那頭,“你到哪兒了,”

這頭,錄音機對著手機,“我肚子疼,不想起來。”

那頭笑,“錢不賺了?”

“哎呀,我起不來。不跟你說了……”

“好好,信你的邪。”

對方掛了。

此時再看二人,無論開車的,劫持的,都似大大鬆了口氣。

視窗,

楊檢站那兒望見下方——參長親自下去把她從車裡抱出來!——楊檢眉頭深鎖……

她這覺睡得踏實,一踏實自然貪享好的:

這道“牛奶花蟹”出落得愈發楚楚動人了。但見滿盤之中,唯紅白兩色,牛奶滋潤了蟹肉,視覺上更是擴充套件了蟹的白色部分。甜裡出鹹,鹹中出鮮……

“好贊!”她還真豎起了大拇哥!

大拇哥卻被六子捉住吮進嘴裡,低笑“什麼贊呀,”

雪銀河這才迷糊醒來,

暈了會兒,

一下坐起身!在他懷裡呢,差點把六子下巴磕個底朝天兒,

“這是哪兒!”

六子捉著她的大拇哥呢,一捏,“天堂,”

雪銀河又頓了下,像徹底醒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