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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溥皇十五世小京文藝座談會百年紀念,碧享禮堂今天舉行了隆重的座談活動,溥皇十六世親自參加。
“……推動文藝繁榮發展,最根本的是要創作生產出無愧於我們這個偉大民族、偉大時代的優秀作品。文藝工作者應該牢記,創作是自己的中心任務,作品是自己的立身之本,要靜下心來、精益求精搞創作,把最好的精神食糧奉獻給人民……”
講話的是新上任的宮廷美協主簿揄追。之所以今日他這個發言要特別摘出來提提,肯定是因為他的特殊身份,他可是許久未露面的嫡長公主咸宜的獨子,也就是溥皇十五世的嫡外孫,溥皇十六世的親外甥。半月前才回國,回國即被溥皇任命了此職,今日算是他首次露面公眾。
這位,一回來就相當於“委以重任”,不僅承擔了本次“百年紀念”的統籌工作,還參與承辦溥皇十六世四十六生辰慶典一系列活動的“指揮部”工作。當然,身份上而言,他最合適;再,能力上也完全夠,人家從前是倫敦藝術大學切爾西藝術與設計學院最年輕的院長!
揄追的露面,還引人矚目的是,他姓“揄”,不僅是“潼潼路,金玉祁,名聲載揄揚,權勢實燻灼。”裡的揄家,更是指那個天朝延續了幾千年的超級文化之家“揄家”!
揄子,對於天朝文化而言其地位不可謂不高。作為影響著天朝近兩千多年的揄家學派的創始人,揄子提倡“寬義”,“禮樂”,“德治教化”,以及“君以民為體”,揄學思想滲入國人的生活。
前也提到,由於受咸宜“修憲謀位”影響,揄家遭受了可說近千年來最低谷時期,肅清“咸宜黨”時期,甚至“揄學”一度都被極大衝擊否認過,揄家在靈契的“揄廟”“揄林”均被封存!
那麼可想這次揄追的露面就有幾多重“非凡意味”,難免叫世人揣測,揄家是否能翻身,再次輝煌,特別是“揄廟”“揄林”會否解禁,因為,揄學的影響力早已遠遠不再侷限天朝本土,國外“揄學”擁躉何止千萬?所以,天朝一直封禁“揄廟”“揄林”在國際社會是頗受垢弊的……
座談會還在繼續,
出來,穿過竹林,有處偏靜的小天地,
門口,徐樹坐在長軟凳上低頭正在翻閱資料,
抬頭,見紹星程走過來,起身,“邵主任,”恭敬喊一聲,
星程一點頭,手裡拿著資料夾輕鬆一拍腿側,瀟灑地笑意,“參長在裡面?”
“是的,”
“好,這是接下來的發言材料要點,我進去交給他。”
“是。”
徐樹為他推開門,也沒有通報。因為曉得參長等得就是他。
星程走進來,見參長背對立在窗格邊抽菸,
“參長,”喊了一聲,也是應有的尊敬。
星程是真的打心底服這個男人,所以尊敬由心。就算他把自己當知己,當兄弟,也不影響他對他該有的敬意。
六子轉過身來,見是他,神情放鬆許多,“今天親自跑來跑去忙慘了吧,”接過來他手裡的資料夾,順帶一指,兩人在小沙發邊坐下,六子遞煙給他,
星程接了煙,銜嘴邊也接了參長遞過來的火,“沒什麼,元拓不在,我只有多跑跑腿了,加上,”頓了下,笑笑,“揄少佈置的工作比從前更細緻些,難免來回磨合。”元拓是溥皇身旁另一位重量級內侍。
六子靠著椅背輕笑,磕磕菸灰,“他現在也是小心為營,怕叫人挑了錯兒。”停一下,又問,“元拓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