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請坐下吧。看來,我回家還得多給你補補課。”

都笑起來。都知道他們什麼關係。

雪銀河面上沒什麼,笑著虛心“求教”,心裡多少挺羞臊,他這就是“明擺”丟她的臉!

“大家記住,往往造成損失風險最大的是謹慎多疑型的談判者,他們更易突破。這種談判者雖然準備充分,卻不願意開誠佈公地與對方對話,而是表現得吹毛求疵、疑神疑鬼、過分保守。這些特質導致這個型別的談判者比其他三種型別更容易錯失時機。謹慎多疑型者總是花費很多時間去分析細枝末節,而不願意花點時間與談判對手好好對話,從而也會錯失合作時機……”

看看,這就是如今雪銀河過的日子,

白天,她在“姐夫哥”的嚴格“戲弄”下,“趕著鴨子”又好大壓力地學,

晚上,“當權者”還不放過她,簡直吹毛求疵地和她計較著一切!

所以,當胡育顏有一天再重新回到了她生活中,寵她玩想玩的,學她想學的,還有大把大把銀子賺……此時,誰更鑽她心眼兒裡得她心,一目瞭然了吧。

雪銀河扒開他額上發,蹙著眉頭,“好大個口子……”

胡育顏頭一讓,“沒啥,過幾天就長好了,”

“怎麼弄的,”

“樹上摔下來的你信麼,”他斜睨著她,

雪銀河點點頭“信,就是不信怎麼沒摔個大洞,”

胡育顏譏誚地望向前方,“你巴不得我摔死,”

雪銀河狠推他,“你要真這麼一直說話就滾!”

胡育顏貌似往前一栽,回來坐好繼續斜睨她,“我要真死了,對你也不耽誤就是,想嫁誰嫁誰,過了氣的老狗說當寶貝兒就當寶貝兒……”

雪銀河起身就走,胡育顏大力後頭一抱把她抱懷裡箍著,掐著她脖子,兇狠地謔笑“臊了?你招人我不反對,就是招再多傻吊,你得記著我呀!你有徐群的電話吧,這些時問都不問一聲老子的情況……”手上勁兒鬆了些,因為看見銀河掉淚了,“你還真是死了乾淨……”胡育顏低頭重重吻上去,也就是兩唇相擠,撞她個噌白接著又濃紅,胡育顏臉挨著她的臉使勁兒揉,真切感受到她的熱淚好像才罷休,又笑呵呵“我才不死,錢沒賺夠,你沒纏夠,死個屁!”

後頭又哄她,雪銀河是真被他的神經病搞瘋,但是,他確實得她的心呀!

當他抱著她玩“恐怖之塔”,時速161從115垂直而落……極盡死亡之限,銀河整個身子都軟成了棉花,胡育顏抱著她在她耳邊膩夠,再美的情話也不過如此……

還有一件兒,胡育顏又捧著她“虛榮一膩”:他今年畢業,畢業彙報演出邀請她當舞伴。

銀河肯定還是有不自信,“我怕搞砸了,這畢竟是你的畢業演出,”

胡育顏順著她頰邊的發,“誰搞砸我,你都不可能,放心,你是我教出來的,不好,也是我不好,關你什麼事。”

銀河直點頭,說起來,她也是真愛跳舞,“我一定全力以赴。”

胡育顏又捏了捏她耳垂,笑著,“誒,這回你試試編舞?”

“不行不行,”雪銀河肯定直襬手,“這確實超過我能力範圍了。”

胡育顏歪頭,“嗯,那這回咱們搞個什麼主題呢……”

銀河多信任地望著他……胡育顏永遠最喜歡她這麼望著他的眼神,彷彿整個世界只有他,所有的興致、愛好,全身心的,都發自於他,依賴他,仰仗他,渴望他帶著她起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