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木你也早就有打算直接吩咐了一波人,直奔到賭場老闆的辦公室,把人抓到了面前。

直接從後腰拔出來一個熱武器,直挑挑的指著對方的腦門上。

語氣兇狠:“說!人呢?!”

能夠開頭唱老闆的,估計也不是一般人,但是看著今天這個架勢也是慫的不行。

連忙求饒道:“不知道您找什麼人,但是今天早上他們就搬走了!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裡啊!”

梁木也不廢話,眼神示意旁邊的兄弟,接受到資訊後,本來就兩個各一個按住肩膀,右邊的人一用力。

在接近要被折斷的瀕臨點,碰到他直接嗷嗷大喊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大哥饒命啊!”

用他那痛苦的面具和嘶啞的聲音喊道:“他們走的時候連招呼都沒打一聲,我剛剛才睡醒,被你們給叫起來,什麼都不知道哇!”

看到她這個樣子,估計也不會撒謊梁木,擺了擺手,示意放開他,慢慢的蹲下來,眼中的殺意不減。

在外面過的都是在刀口上舔生活的人,身上的戾氣太重。

不由得讓賭場老闆渾身打顫,忍不住的向後退縮。

“那監控呢?”

賭場尷尬的笑了一聲,解釋道:“大哥,你也知道我這乾的是什麼生意,所以有那玩意兒,估計客人都不會來玩。”

梁木這下是徹底垮了下來,費了這麼大的功夫來抓人,竟然還讓對方給跑了,以後可能再有這種機會,就很小了。

最後沒辦法,還是放走了賭場老闆,只不過他存的有心眼,吩咐兩個人繼續留下來觀察對方。

油嘴滑舌的人見多了,不得不防備。

但是卻不知道狡猾的人回到了辦公室,直接露出來了,惡狠狠的神情,拿起電話就痛哭流涕地去彙報那些人的罪行。

就算是無中生有的,也要強加進去,電話那頭,一張帶有乍一眼看還以為他是混血的大眼白膚男人,握著電話,俊美的臉上猙獰的五官讓人直接忽略了他的好看。

“什麼?到底是誰敢砸小爺的場子?!”

那賭場老闆做模做樣的文化人似的用一張黑白格的手絹,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拭沒有任何淚水的眼睛。

“都怪小的無能,只知道那一幫人來勢洶洶,直奔我這裡,把今天的客人都給嚇走了!肯定是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你說我這可怎麼辦呀?誰不知道您的名諱呢他們不就是打您的臉嗎?!”

有了賭場老闆的添油加醋,電話那頭的男人也變得更加生氣,眼珠子都慢慢津上了紅血絲,十分駭人。

“給我查清楚那些到底是什麼人?不惜一切代價!我馬上就要去找我爸!”

說完那方就掛了電話,坐在辦公室的他,直接無視,準備進來彙報工作的小助理,拿上鑰匙開著跑車,路上不斷的超車超速,闖紅燈,收穫了無數喇叭的謾罵,他卻視若無睹。

前一秒剛到了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