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韓二叔用手擋了一下,隨機被父親的心腹牢牢的接住。

“少爺!老爺子剛剛聽了你的事情,立馬就趕了過來!”他貼近韓北瑜的耳朵,悄聲說道。

有這個話,韓北瑜已經徹底的松下心來。

“喔?那韓二叔有什麼見解嗎?”

梁嘉豪這是回應他剛剛的話。

韓二叔好歹也是個長輩,你過來的時候最起碼氣勢是拿捏到了。

老頭子渾身沒有多少肉,乾瘦得像老了的魚鷹。可是那曬得幹黑的臉,短短的花白鬍子卻特別精神,那一對深陷的眼睛特別明亮。很少見到這樣尖利明亮的眼睛,除非是在白洋淀上。

尤其是他認真起來,就在這,無形之中都能給人一種壓力。

可是他卻不能單純的為了兒子而對抗整個梁家。

現在的韓家已經支撐不起,尤其是對方手裡還有一個真正的家主—韓東。

“梁少,最起碼今天來的也是我們韓家的底盤,就這麼當著面來欺辱犬子,不仁義吧?”

梁嘉豪勾唇,卻沒有任何笑意:“韓二叔,你是決心要護著韓北瑜了?”

“他是我兒子,難不成我還不能護著了?”

韓二叔連說話的下巴都忍不住顫抖。

“相必您也已經聽說過之前在封家的事情吧?”

梁嘉豪語氣淡淡的提醒道。

這指的就是當眾,衝到鋒家教訓封夕顏的事?!

韓二叔當即就,瞪大眼睛裡面充著紅色的血絲。

而當事人韓北瑜,聽到這一幕,也是嚇得不行,臉都白了。

“我知道昨天是小兒做的不對,在這裡我就豁出臉面……”韓二叔考慮好久還是說出來,整個臉都漲紅了,左右看了一下週圍的人。

“也請您高抬貴手,不再與小兒計較。”

他彎不下身子,只能低一下頭,語氣顫抖著,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屈辱。

連在場的人都靜默了好久,梁嘉豪問道:“既然韓二叔都這麼說了,作為小輩的我也不能貧了您的面子不是。”

他這話剛說出來,其他人包括韓二叔都已經喜上眉梢,以為梁嘉豪會真的放過韓北瑜。

“不過……”梁嘉豪突然一個轉折,把他們一個個的心又提了起來。

“既然他敢做,也是需要勇氣,敢擔當的,就是不知道他敢不敢。”

“這是什麼意思?剛剛不是已經說了,饒了他。”

韓二叔不解地問,又帶著被耍地憤怒,瞪著他。

“是原諒,沒說不懲罰吧,我說了,既然做了,就不要躲了。”

說完,梁嘉豪身後的人就向前衝過去,韓二叔帶的那些人根本擋不住。

聽著韓北瑜的哭叫,眼見形式逼迫緊急之下,韓二叔大喊:“梁嘉豪!你未免有些欺人太甚。”

可惜,他一動不動,微微仰到45度,彷彿什麼都沒聽到一樣。

“父親救命快救我,你們真是大膽!梁嘉豪你有種就真的把我給弄死!啊!疼!”後面韓北瑜苦叫聲一直止不住。

因為韓二叔本來身體就不好,聽到這叫痛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