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天人三境以後,還沒遇到需要全力催動甲冑的對手,沒試過防護等級。”

此時他身上的甲冑,逐漸消失,季秋露出意猶未盡的神色。

“你加緊研究,爭取下次和匈奴開戰前,有些東西能用的上。”

霍去病從兵府二層秘境出來。

一層兵府,已成為禁軍的訓練場,操訓的兵眾不在少數。

鏘鏘!

刀兵磕碰的聲音此起彼伏,除了和軍陣演化的魏武卒佇列交鋒。兵府的一側,還豎立著一座足有十餘丈高,小山般的青色巨石。

那巨石上同樣祭刻防護陣紋,厚重如盾。

有不少部眾,在巨石周圍練習出刀。

用最笨的方法,以千百次的出刀,來練習劈砍的穩定性。

軍伍當中,許多訓練專案,目的不僅僅是鍛鍊力量,技術,更多是在鍛鍊意志。

堅凝的意志,遇敵不懼,遇弱不驕,不動如鐵,才是一支隊伍最值得信賴,戰無不勝的基礎。

對這些軍伍的要求是在練習基礎動作時,封禁體內修行,所以他們鍛鍊的是最根本的身體力量。

每次出刀,都會被巨石上祭刻的咒文形成的防護彈回來,難以撼動分毫。

但每人每日至少出刀五百次以上,是基礎要求。

看似枯燥的訓練,在戰場上卻是能救命的破敵手段。

而在巨石中間有一道裂痕,將整塊巨石從中間一分為二。

那是霍去病近期來兵府,親自示範的破甲刀術,蔚為神蹟。

刀痕的存在,就像一個清晰可見的目標,刺激這些部眾連日來動力十足,自行加練劈砍破甲術。

霍去病正要離開,便看見李廣從外邊走進兵府,大步流星。

衛青在邊關坐鎮,所以李廣得以調回長安輪休。

“霍侯!”

李廣也是聽說禁軍開發了新的兵府訓練場地,過來看看。

他見到巨石上將其一分為二的刀芒,凝神看了片刻道:“這是霍侯留下的,好盛的刀意!”

“嗯,我想進一步提高禁軍的射術,讓李將軍擔任禁軍的箭術總教習,如何?”霍去病道。

關於修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技不外傳,李廣也是。

他的箭術很厲害,但傳給部眾的,只是指縫裡透出來的一角。

“霍侯的箭計亦是全軍稱冠,自己為何不教?”李廣反問道。

“李將軍有飛將之稱,論箭計我不如你。”霍去病謙遜道。

李廣頓感寬慰,當仁不讓道:“郎中令既然誠心相邀,我也不好推辭。

如此,我在長安的時候,便每日抽些時間到兵府傳授射術,能不能學會我可不保證。”

“李將軍耐心傳授,兵眾刻苦練習,自然能會。”

霍去病心忖先把李廣圈進來,慢慢淘他手裡的箭計,給禁軍習練。

他從兵府出來,策騎回到侯府時,天色擦黑。

星月漫天,侯府門口,排隊等候的車輦,竟有二三十輛之多。

車上有人見霍去病回來,紛紛下來:“霍侯!”

來的多是近期到長安的各部族使節,此外,和李廣前後腳回長安的張次公竟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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