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張湯你二人輔佐李蔡行事。”

幾人齊聲領命。

皇帝將視線轉向霍去病:“你自去年春時出征,至今快一年時間,大小共十二戰,拓土開疆,朕都幫你數著。你加封驃騎將軍後,還未登臺拜將。

待初春之時,朕會為你設登臺拜將之禮。”

古時封大將,有專屬的拜將儀式,祭告叩問天地,非常正式莊重。

連國主也要事先數日沐浴行戒,而後在供奉歷代先祖的宗廟,舉行拜將儀式。

兵者,國之大事,生死存亡之道。

霍去病受封國將後,始終沒舉行儀式,是因為授將需擇吉日,並在大戰前開始最佳,而後戰場爭勝,以祭兵鋒!

他打匈奴以後,其他的幾次戰役都很經典,盡展所長,但還稱不上國戰!

皇帝在此時提出授將,是對西域有必得之心,告知全軍,此戰許勝不許敗,要擊潰匈奴。

霍去病回到家裡的時候,天色已經擦黑。

劉清也剛回來,夫妻二人在寢殿後邊的清池,一邊沐浴一邊交流。

“夫君可知陛下新納了個妃嬪,河西靳家出身?”劉清問。

霍去病之前聽茹泊虎提過一嘴,平陽公主介紹給陛下的。

“那靳妃這些時日,蓄意交好宗室各家,給我們送了許多拜禮過來,都被我推拒了。但我看她如此勤於走動,怕是有些所圖。”

劉清按住霍去病的手,讓他別干擾自己說話:“我動用繡衣的力量,查了下河西靳家的底細。”

霍去病心忖劉清加入繡衣,最高興的怕就是茹泊虎。

劉清不僅是皇帝幼妹,宗室最受寵的明珠,還是他霍去病的髮妻。

以前就算是以茹泊虎的身份,也不能隨意查閱宗室或妃嬪相關的事情,劉清卻可以。

她的身份,背後的勢力,會讓繡衣的權柄,無形中提高一個層次。

“查到什麼了?”

霍去病懶洋洋的問了一句,又道:“這些事能不能日後再說?”

劉清露出‘我是賢內助’,就要現在說的表情:“倒也沒查到什麼,靳家還算規矩。只是那靳妃有個族弟,叫靳序。

據說也是修行兵家出身,她估計是想要為其弟謀個出身。

我猜他們背後的考慮,可能是覺得夫君得陛下信重,全靠戰場爭勝,無人能替代。

所以也想培養個武將出來,分薄夫君的軍權。

這靳序就是他們弄出來噁心人的。”

霍去病啞然失笑,大漢的兵馬這一塊,舅父掌邊軍,自己執禁軍,鐵桶一般。

之前還有個李廣為首的老舊派系,勉強算是個山頭,能和舅父爭一爭。但現在李廣明顯有投過來的趨勢,李廣他兒子李敢更是先他老子一步,已經表過忠心。

兵馬這一塊,霍去病不用經營,就是鐵板一塊,別人想插手,老難了。

倒是他自己,想著要是能把些殘兵敗將分出去,讓別人站出來當盾牌,其實是好事。

“戰場爭勝,很多時候是與生俱來的一種直覺,沒天分的人怎麼學都白搭。靳妃,還有平陽公主愛折騰就讓他們折騰。”

他話罷忽然發力,劉清措手不及,哼哼道:“門都沒有,想分我夫君的軍權,還沒問我同不同意呢。”說話像只護犢子的小母雞。

哼……劉清媚眼微眯,反手給了霍去病一個突襲:“我聽說你這幾次外出,都帶著那個白氏女子在身邊?”

這次輪到霍去病措手不及,攻勢受阻,不上不下。

劉清抿嘴道:“夫君之前說那白氏女子不可信,讓我離她遠點,然後你自己把她帶在身邊,朝夕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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