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細細的看了殊離懷中的女子,雖是面色病態的白皙,卻是眉眼五官精緻秀美,確實是個美女,可是再是美女,卻也沒有美到足以讓一個男人拋棄天下的地步。何況是殊離這樣冷淡的男人。

“也沒什麼荒謬的。”殊離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不過是我們相遇了,覺得彼此比那爭奪天下的事情來的重要許多。便這麼決定了。”

這天下轉手,榮華雲煙。這多少年的廝殺,多少人的心機,便在殊離那麼簡簡單單的話中塵埃落定。可他卻絲毫不當作一件多麼嚴重的事情,不過是因為我們相遇,那一切的一切,便可以雲淡風輕的揮去。

當我已經找到這世上最重要的事物,其他的,自然都在可以舍的那一方。

蕭澤愣愣的看了殊離半響,終究回過神來,有些敬佩的道:“殊離,以前你不對任何女人動心,哪怕是再痴情再漂亮的。那時我就很佩服你能如此的有定力。如今你動了心,又是這般的不顧一切,哎……看來我這輩子,註定是要佩服你的了。”

殊離笑了笑:“蕭澤,若是有一也遇見了這樣一個女子,你便會知道,動不動心,又豈是自己可以控制的。”

若是心意可以隨著自己權衡,他和薛冷玉,想必誰也不會靠近誰。

車廂中的氣氛一時的有些沉悶下來,蕭澤看著殊離,殊離看著薛冷玉,各發各的呆。

出神中,卻覺得懷中的身子動了動,以為薛冷玉醒了,殊離忙低了頭輕喚了一聲。

誰知薛冷玉只是扭了扭身子,卻並未清醒過來。

車廂裡光線暗,殊離只覺得薛冷玉那臉色沒有開始那麼蒼白了,伸手撫了她臉頰,驚的收回手來,對著蕭澤急道:“蕭澤……”

薛冷玉見殊離那猛地變了的神色,不由道:“怎麼了?”

殊離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一些,再用手掌貼上薛冷玉的臉頰,觸手之處,只覺得一片火熱的有些熾手。懷中的身子。也顧著衣物傳出陣陣的熱氣,彷彿慢慢在加熱一般。

那情形,就像是薛冷玉發了高燒一般,可若說是發燒,那樣白皙的面色,又怎麼是一個高燒病人所可能有的。

“她的臉怎麼這麼燙?”殊離急看了蕭澤。

蕭澤當下也顧不得避嫌,伸出手掌在薛冷玉額上貼了貼,也是臉色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急忙抓了她手腕,又診了一回,還是眉心皺成一團。

不消問,見蕭澤那樣子,殊離也知道他沒有一點頭緒。摟緊了薛冷玉,輕輕的喚道:“冷玉……”

這一聲喚,似是喊醒了她,薛冷玉迷迷糊糊中聽了殊離這一聲喊,只以為是到了地方,掙扎著自昏睡中睜了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殊離那張放大了的焦急面孔。

微微的直起身子,不由得去捏殊離的臉:“你怎麼這副表情,出什麼事了?”

薛冷玉的手,觸上殊離的臉,竟是由沒有那麼燙了。

殊離心裡詫異,兩手摟著她腰身,竟是著急中低了頭用自己的臉貼了她的臉。

薛冷玉沒想的殊離怎麼會突然有此行為,俏臉瞬間泛了紅,微側了避開,尷尬道:“有人。別這樣……”

和這蕭澤再熟,那也是有外人在場。摟摟抱抱也就罷了,不至於如此親熱。

殊離只是貼了一貼,便被薛冷玉避了開,可這一觸,卻是覺得她面上的溫度已是恢復正常,不由得狐疑看了蕭澤,心中疑團更甚。

不過是短短一句話的時間,那剛才幾乎要燃燒起來的熱度,竟是便那麼退去了。這轉變之迅速,要不是有蕭澤也坐在一旁,殊離竟是覺得自己是不是產生了錯覺。

薛冷玉看了殊離那驚愕之色,不由道:“怎麼了?你這麼看我做什麼?我睡著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嗎?”

殊離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勉強笑道:“哪兒有什麼事,不過是這些日子想你的緊,想多看你幾眼。

薛冷玉蒼白的臉上,那紅暈漸漸褪去,聽殊離款款情話,也不管有蕭澤在場,回收摟了他,笑道:“我這臉,你還要看一輩子呢。要是哪天敢說看膩了,看我不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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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末很激動地上了封推,可是因為五一上班特別的忙,所以可能沒有辦法加更太多,大家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