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一場好戲(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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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婦也逍遙225,正文 第225章 一場好戲
淳于彩還有些不甘心,不由道:“我們佈置了那麼久才到這一步,便這麼放棄?”
殊離冷哼一聲,不留一點餘地:“你也知道我們佈置了這麼久?只會壞事,你能做什麼?”
說完,挾著薛冷玉徑自推門出去,再不理會留在原地的淳于彩【本內容為棄婦也逍遙225章節文字內容】。若非念著她的父親曾跟著母親立下汗馬功勞,出生入死。這女人,他未必能容忍到今天。
淳于彩望著殊離決然而去,對自己的哀求不留一點情面。眸中情意冷了一冷。
十年前,當父親牽著她的手走到殊離面前,指著那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孩告訴她,這便是她的少主人時,她懵懂的心便一下子被眼前那冷清的容顏所吸引。她露出自己最璀璨的笑,在心裡說,這輩子便是他了,為他生裡死裡,水裡火裡,也不會有一絲猶豫。
又是快六七年過去,淳于彩漸漸的出落成一個楚楚動人的大姑娘,不時見時,也每每的表露著自己的心事。可殊離的冷清卻依舊猶如那一日的初見,無論她做什麼,無論她如何表示,不起一點波瀾。
殊離命令全部撤離的訊息,很快便傳達了下去。暗夜之中,在薛冷玉的昏昏沉睡中,顛簸著奔向他在幕淵隱蔽的處所。
與此同時,寧卿回了自己的院子,得知薛冷玉去找了殊離的訊息,心裡正在驚愕盤算中,一封不知何處而來的信函悄悄出現眼前。
不著聲色的回房展了信函,卻見上面寫的明明白白,寧可可已落在了殊離手上。若是不想她出意外,可以獨自見面一談。
寧卿看的清楚,手上用力,頓時那信函成了粉碎。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
若是殊離知道他用來威脅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心愛之人。那事情,是多麼的可笑。
而殊離卻不知道這事情竟是如此巧合,只想著,若寧卿真的在意這個女人到了可以不顧自己在淳于女皇心裡地位的程度,那麼或他們之間,還有話可以談。
薛冷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一棟林中的木屋。耳邊隱隱的傳來一陣說話的聲音,努力的睜開眼,四下看去,卻發現自己所在的,完全是一個陌生的環境。
這個佈置簡陋的房間,自己正靠牆坐在地上,說話聲從相鄰的另一個房間傳來,那兩個聲音,倒是熟悉無比【本內容為棄婦也逍遙225章節文字內容】。
兩個房間之間沒有門,只是隔著一道布簾,大門半開著,布簾不時的被風吹起一角,透過縫隙,薛冷玉能看見外面的人正是殊離和那個淳于彩,或者現在,她已經不是淳于彩了。
看了那個對她來說陰魂不散的淳于彩,薛冷玉不想讓他們發現自己已經醒了,連忙放緩和了呼吸,稍微調整了姿勢,讓自己正好能看見透過布簾的縫隙看見一點外面的情況。
雖然看的不真切,加上對話的宣告,總是多少能猜得出來一些。
薛冷玉自被殊離點了睡穴沉沉睡去,直到現在醒來。已經過了一夜加上大半個白天了。而這短短的一段時間,幕淵王宮已經發生了一系列天翻地覆的變化。因為淳于彩的暴露,許多費勁心思安排的人馬不得不提前撤出,而殊離和淳于彩,也不得不先尋了地方隱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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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淵女皇是何等人物,展風頌半夜進宮向她說了自己這玉佩來源之後,她馬上便起了疑心,想到寧卿這些反常的現象,立召他進了殿,三面會和,一翻談論,不管真的假的,女皇便馬上下令嚴守公主殿,不許任何人進出。
可還是慢了一步,這個時候,殊離早已和淳于彩等人兵分幾路,各尋方法出了皇宮,一刻都不敢耽擱的往自己佈置了多年的隱身之所行去。
殊離到了這處,便一刻都不敢歇的將各處事情一一安排,或飛鴿傳書,或命手下火速通傳,一一一吩咐了眾人該如何應對,直到等事情全部安排妥當了,已經次日日落時分。
這才發現,自己竟是連水也沒有來得及喝上一口,更勿論來得及想怎麼處理屋裡的薛冷玉了。
直到看著殊離將一張紙條綁上一隻白鴿的腳腕,將它放飛天際。
再坐著想了一想,並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出來,伸手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的時候,赫連婉鏡這才端著早已備好,熱了又涼,涼了再熱的飯菜走進屋裡。
“公子。”赫連婉鏡走進屋裡,將手中托盤放在殊離面前,你頭柔聲道:“吃一點吧,你忙了一天了【本內容為棄婦也逍遙225章節文字內容】。“
此時的赫連婉鏡,已換了一身尋常女子的普通釵裙,再沒有公主淳于彩那般的豔麗妝容,乍一看去,竟是有種清新如小家碧玉般的感覺。略低了頭,溫婉可人,倒也別有一番風情。
可殊離絲毫也沒有欣賞的心情,抬眼看了赫連婉鏡,冷冷道:“不是叫你走嗎?怎麼還在這裡?“
“我放心不下。”赫連婉鏡低你道:“這地方雖然安全,可是公子一個人在這裡,沒人服侍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