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冷玉聽了展風頌這話,更是不願,搖了頭道:“不好不好,我又不能喝酒,我們……不管人家怎麼看,我們之間又沒有什麼。再說,你們這樣的慶祝,還能不找幾個姑娘陪著樂樂?我在場,多尷尬。”

這話在展風頌聽來,卻是另一番意思,笑了笑低聲道:“冷玉,難道你怕巫平,會從涼伊帶了姑娘回來獻朕。”

這樣事情,雖然薛冷玉並沒有想得,可是給展風頌一提,卻是感覺大有可能。畢竟楚軍之中必有美麗女子,如今這個年代女子便如貨品一般,如今楚王戰敗,若是果有年輕美貌的姬妾歌舞伎什麼的,擄了來孝敬新王,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展風頌見薛冷玉臉色有些認真,不由得笑意更濃:“冷玉,你該不是為這八字沒有一撇的事情吃醋吧。”

這人尚在十萬八千里,影子也沒有一個,就為這心裡不快。雖說女人善妒,也知道薛冷玉確實不是能容人之人,可這醋,吃的也未免有些不值。

“誰吃你的醋。”薛冷玉被那戲弄的表情弄的面上一紅,又板起臉在他肩上錘了一下:“最好多送些姑娘給你,你就再也不用來煩我了。”

說著,身子一扭,便掀簾出了帳篷。

展風頌被丟在身後,卻並不生氣,不禁想著如果巫平真的帶了些絕色女子回來,薛冷玉不知道會不會為了自己吃醋。

雖然這些日子,心思不是在薛冷玉身上,便是在考慮戰局,所以並沒有想其他的事情。不過巫平這人,能征善戰和極其忠心之外,有些時候確實是體貼的過了頭。這在涼伊城中見到美女,尋了送給自己的事情,指不定他真乾的出來。

帳外,陽光燦爛,藍天白雲,如今這時辰,已經很不早了。

前線捷報機已經傳遍,終於要結束戰爭,來往計程車兵都面有喜色。往側面看去,能看見醫帳附近仍聚集了一群流民等候每日的出診。

薛冷玉有心想著要找機會再去見一見魏大夫,可是卻苦無理由。低頭看了腰間掛著的荷包,不禁皺了皺眉。

殊離做事,一向是乾淨利落,極有分寸的。即便是因為展風頌看管太嚴所以不便動手,可是這魏大夫,也實在覺得差了些什麼。

可那暗號,卻又實實在在是隻有殊離和自己才知道的東西,難不成,是有什麼不方便給自己知道的計劃。

薛冷玉心裡不甚安穩,七上八下的亂想著,面上卻不能露出一分。隨著展風頌用了中飯,再旁聽了一場對涼伊日後的統治改革之類,發了一些令人側目的驚人之言,不時的有快馬來報計程車兵,先是說巫將軍領兵,已在三十里之外,又一時說楚王在途中用藏在身上的匕首自盡身亡。

雖然又是一條人命,薛冷玉卻因為並不認識所以沒有一點感覺。

說話間,巫平的人馬已到了近處,展風頌親自站在營前,迎接這些大功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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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在加班,所以更的少了一些。親親們抱歉了,有空便會加更,例如週末什麼的。

看這個週末末末更了一萬七,大家應該能相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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