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才是正主。薛冷玉心裡恍然,想到那日展風頌說,這就是

送他回來的人之一,當時自己怎麼沒想,有了之一,就有之二啊。

隗裕的性子和翼行卻是不同,他心裡不屑薛冷玉,便一點好臉都不

願意給。哪怕此時她是展風頌面前的紅人,也寧可拼著受責罰而不願意對她有一點和顏悅色。

畢竟是將自己從李炎手救了下來,薛冷玉雖然怪他們不該迷暈了自

弓。不過也不至於是什麼深仇大恨,只是想為難一下解解自己的氣。

如個見了隗裕那要死不話冷冰冰的樣子,頓時什麼捉弄人的興致都沒有瞪了回去也冷冷道:“罷了,當我沒說過那話。

我的意思說清楚了,你們自己商量吧。雖然我不懂什麼治國打天下

,可是收攬人心之類的事猜,我還是有經驗的。”“經驗?”展風頌一笑,以為她說的是管理傾國傾城的那一套,並不放在心上。薛冷玉卻是想到了以前看抗日裡的那些故事,也不好多說,索性起了身:“我先出去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薛冷玉一彎腰出了帳子。見到那些雖然不至於裸,卻

難免有些輕視的目光,讓她心裡多少有些不痛快。

若是自己真的和展風頌一起,這也就罷了。她的性格,絕對是可

以忽視外界任何的看法。可是如今這樣…“真是讓人無論如何都不能釋懷。

茫茫草原無邊無際的向遠處伸展開來,風吹過,夾雜著野花的草地

猶如一塊無色的毛毯波浪般的起起伏伏。逃?一個念頭在薛冷玉心裡冒了出來。

便是展風頌如何對她有情,就算自己對他也並不排斥,可是這樣的

相處,又有殊離在外不知如何,讓她如何能靜下心來。

看風景般的轉頭四處看了一看,視線所及之處,數不請計程車兵守

衛。薛冷玉平靜的冷著眼眸,便是逃,也還要從長計議。展風頌雖然

由著自己寵著自己,若是逃跑被他抓了回去,便是不會怎麼真的傷了自己,只怕那怒火也是可怕。有些哀傷的輕嘆了一口氣,走在帳篷邊的草地就地坐了,盤了膝,望著天空發呆。

薛冷玉想著自己的心事,呆呆的坐了一會兒,才見帳篷裡有了動靜。門簾後一雙手伸出掀開了門,隨即展風頌彎腰走了出來,看見坐在旁邊的她,笑了一笑,走了過來。事情應孩是商議妥當了,出了帳篷,其他的眾人便四散去做自己的事。

展風頌如今身份畢竟不一樣,形式處處還要顧及形象不能和薛冷玉那般無所顧忌的隨意坐在草地上,卻是走到她身前擋了一片陽光,伸手給她:“起來吧,要出發了。”

薛冷玉仰了頭看面前的男人巍峨如山:“商量妥了?”

展風頌點了頭,薛冷玉見士兵已徑開始利落的收拾東西,知道他說

的不錯,便將手伸給他拉了起來,拍拍身上沾的草屑,隨他上了馬。

今天不舒服,實在是不能寫了,為了衝七千,明天補雙倍,還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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