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擦黑,郊外的穆府一片漆黑。

偶爾的燈光,不足以照亮這沒有月亮的黑夜。

就連天上的星星,今晚也消失無蹤。

或許發生大事之前都會有奇怪的天氣吧。

烏雲壓頂,整個郊外連蟲鳴鳥叫聲都沒有。

齊腰高的雜草之中,三四十個身穿黑衣的傢伙悄無聲息的向前摸了過來。

端著衝鋒槍的他們,並非是傭兵,首先從他們的衣著上來看,就很不專業。

有兩個還穿著迷彩服,不過這迷彩服並非特種部隊的服裝,更像是很多農民工穿著的那種亮綠色。

不穿還好,穿上之後,在略微有些泛黃的長草裡,格外惹眼。

至於另外的那群人,都是黑色的衣服,不管是西裝還是T恤衫,只要是深色的就行。

穿著皮鞋的他們,走起來也全無隱藏的感覺,雜草樹枝斷裂聲不斷。

尤其是手上的衝鋒槍,就更不是專業級的傢伙了,這種衝鋒槍首先時代久遠。

其次和手槍一樣的圓頭子彈,洞穿力比較小,傷害更是大打折扣了。

但不得不說,平日裡能夠從普通混混裡抓住來稍微有點軍事素養的人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半包圍的他們,很快就來到了穆家的院牆之外,雜草叢生的院牆前,他們開始尋找出路。

不過,就在他們四處尋找出了大門之外可以進入的渠道之時,黑夜之中有幾個人影移動了。

“噗!”

一把鋒利的餐刀,直接貫穿了一個傢伙的咽喉。

嘴巴被人堵住的他,掙扎了一下,就不再動彈了。

緩緩的將屍體放倒,動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穆府上的廚師。

平日裡做飯的大師傅,殺起人來乾淨利索。

另一邊,一個小子將槍帶背在身後,開始順著牆縫向上攀登,可他剛剛爬上院牆上的時候,眼前已經出現了一個人。

他正是穆府之上的花匠,面帶邪笑的他一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巴,同時連同他一起,直接從三米多高的院牆上摔了下來。

下面都是雜草,摔下來也沒有太大聲音,不過等到花匠翻身而起又一次沒入黑夜的時候,地上的那個倒黴鬼已經被擰斷了脖子。

人影閃爍,這群傢伙根本不知道,在黑夜之中早已經有人將他們分成幾份了。

一個個被幹掉的他們,還在思考著什麼翻入院牆之中呢。

“啊!誰!噠噠噠……”

突然,一個傢伙一回頭,剛才還站在他身後的同伴已經消失無蹤了。

猛然轉身,他看到不遠處自己倒在地上鮮血橫流的同伴,本能的扣下的扳機。

這邊槍聲一響,周圍的槍聲緊跟著響了起來,一時間穆府周圍,槍聲響成一片。

“我說你個剪草的,是不是草剪多了,受都不好使了?”

穆遠山的司機面帶微笑的一個翻滾,來到了花匠身邊。

看著他左臂留下殷紅的鮮血,但並無大礙,這才笑著問道。

“還是管好你的方向盤吧,看起來不能悄悄的幹了,可不能輸給那個切肉的伙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