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月樓巔,一聲聲慘叫撕心裂肺。

侍應生們都守在門口,卻根本不敢有人進來。

剛才五雄到來,已經讓賓客們全部離開了,這五個人所到之處必有麻煩,就連白道都不敢過問。

而且趙一豪從樓上摔下去,救護車已經將他拉走了,那麼現在到底是誰在慘叫,沒有人趕去過問。

“趙東,這只是一點利息而已,你的命我暫時不會要的,不過你放心,等我拿到真憑實據的時候,就是你去地府報道的日子,所以你最好先給自己燒點紙錢,以備不時之需。”

一把揪住鼻青臉腫的趙東脖領子,葉塵冷笑著說道。

殺人不如誅心,他就是讓趙東整天提心吊膽的活著,而自己就是懸在他頭上的劍,隨時都有可能被奪走性命的這種感覺才足以讓他恐懼。

“看夠了沒有?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就在這時,託著腮的唐洛喬側過頭來,對著一直在偷瞄著自己的東皇說道。

冰冷的眼神猶如飛刀一般,直接讓東皇渾身一抖。

趕忙站起身來的他,邁步來到雜亂的花架前,將已經動彈不得的趙東拉了出來。

“真臭啊!”

一股惡臭撲鼻,東皇不由的罵道,這個趙東已經被打的大小便失禁,那裡還有什麼大鱷的風采呢。

“東皇!救我啊!救我啊!”

一把拉住嫌棄自己的東皇,趙東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調子。

葉塵的手法真的很嫻熟,讓他渾身上下疼痛難忍,卻並不危及生命。

“哎,你們父子倆都是一個德行!”

東皇咒罵了一句,還是忍著惡臭將他直接拖入到了電梯之中。

電梯門關上,東皇堵著鼻子,望著圓桌前的兩個人。

此時賞月樓巔偌大的場地,也只有葉塵和唐洛喬兩個人了。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葉塵再一次回到了桌子前,從頭到尾,唐洛喬的雙眼就沒有離開過自己。

但是眼神之中卻並沒有半點愛意,有的只有那無盡的寒冷,猶如冰封一般。

“因為上次你和我說過所謂的經歷後,我回去好像又夢到了什麼東西,但我現在記不得了,當然,也依舊不記得你說的那些是否是真實的,所以我還想你多說說!”

唐洛喬也不隱瞞,自從上次一別,她一向安穩的夢境卻變得有了波瀾。

但這種夢境裡到底是什麼,睡醒之後唐洛喬卻全都忘記的一乾二淨。

所以這一次有機會又遇到葉塵,她試圖弄個明白。

“好啊,那你想聽那一段?”

唐洛喬的話語雖然依舊是冰冷無情,但所說的話卻讓葉塵有些激動。

或許這是一個不錯的兆頭,如果繼續聽下去的話,她指不定某一天就真的全部記起來了。

但是,兩個人從相識相知相守所經歷過的事情太多太多,每一件事情對於葉塵來說都是無法磨滅的。

“從我們怎麼認識的開始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