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王覺得自己越來越沒有家庭地位了。

算了,它不跟婆娘一般見識。

“怎麼不說話了?”驪歌怒道。

金雕王甕聲甕氣:“你先說。”

它等它說完再說,行了吧!

驪歌表示,不行!

“我讓你說!”

金雕王:“……九娘,那隻金雕已經被我和驪歌狠狠教訓了一頓,也問出了一些話。”

“我來說!就會搶功勞。”驪歌道。

金雕王:摔,當年主動追求我的那隻死纏爛打的鳥哪裡去了?

它氣呼呼地扭過頭。

驪歌這才得意洋洋地道:“挾持阿錦的那個男人不叫溫青,他叫靳庭年,是南華皇帝靳湛唯一的兒子。”

曄兒垂眸,果然如此。

“……靳庭年來中原,表面上是為了幫靳湛找人,實際上是為了殺人。”

“殺仲靈?”曄兒聽明九娘轉達後問了一句。

驪歌驚訝:“我還沒說,你怎麼就知道了?難道你不應該猜測,是來殺阿錦和曄兒的嗎?”

曄兒的腦袋瓜,果然和別人不一樣,真不知道他怎麼想到的。

明九娘卻明白,應該是仲靈和曄兒說過什麼。

阿錦和么么,算是受了無妄之災。

原本指望仲靈幫忙找人,結果沒幫上多少忙,卻反而被她拖累了。

倘若是別人,肯定會遷怒仲靈;但是明九娘不一樣,她相信曄兒,既然曄兒知道所有事情後還沒說什麼,那定然是有他的考量。

“靳庭年是幫他母親殺人嗎?”明九娘問。

沒想到,關於南華國的更多訊息,竟然是從金雕嘴裡掏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