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室外,雲天站在那裡,一臉冰冷的看著裡面的情況。

傳令兵進入通報了,而出來後,雖然並沒有阻止雲天進去,卻手持金屬探測器檢查了雲天的全身。

那仔細的模樣讓雲天冷笑了一聲,這卡恰爾上校還真以為不帶武器,自己就殺不了他嗎。

“好了,進去吧。”

仔仔細細的把雲天都檢查了一遍之後,傳令兵這才對著雲天擺了擺手。

同時本能的摸了摸背後的自動步槍,雙眼盯著雲天的一舉一動,看樣子卡恰爾上校應該特意交代過。

走進了指揮部裡,卡恰爾上校就坐在辦公椅上,一臉微笑的對著雲天揮了揮手,示意他坐在自己桌子對面的位置。

雲天注意到,對方的右手一直都放在桌子下的抽屜裡,很顯然拿著東西。

如果是近距離開槍,他握在手中的手槍也可以穿透眼前的木質辦公桌,直接打在雲天的身上。

“卡恰爾上校真是很小心,連談話都不忘記抓著槍,就這麼害怕我嗎?”

雲天並沒有敬軍禮,因為這個傢伙不配,他穿著軍裝,但軍魂早就不知道丟去了那裡。

他現在比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奸商還要壞,因為他做的生意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這不是害怕,而是小心,真沒想到你竟然把隊友解救回來了,這是不是就是你們中國孫子兵法之一的暗渡陳倉。”

卡恰爾上校兵沒有因為雲天的嘲諷而做出什麼動作,右手依舊放在抽屜裡。

&n1911手槍威力強大,保險被開啟,隨時都可以射擊。

“看樣子你很瞭解中國,那你應該知道中國有一句話叫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吧?”

雲天一臉冰冷,靠在椅子上的他沒有任何的進攻動作,但是那雙眼卻死死的盯著卡恰爾上校。

這種好似被野獸盯住的感覺讓卡恰爾上校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但作為老兵,他還算不得害怕。

“這我還真沒聽過,我只記得叫信口胡言,說話的時候要有證據。”

卡恰爾上校一臉得意的微笑,很顯然,他早就收到情報,唯一可以指控他的天平和貓頭鷹都死掉了。

“看起來這一次你算的沒錯,所以我今天只是想來問問你,做出這樣的事情,難道你就不會受到良心的譴責嘛?”

雲天直視卡恰爾上校雙眼,那放佛要將他撕爛的眼神猶如一直雄獅。

“譴責什麼?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道理難道你不明白嘛?戰爭不過就是政治的附屬品,而終歸到底,也不過是一場金錢遊戲罷了,今天這戰爭發生在這裡,或許明天就會發生在你的國家也說不定。”

卡恰爾上校依舊是那悠然自得的模樣,兩邊支援這才會讓戰爭持續下去。

只要戰爭還在,那麼他們的控制力也就在,百年來他們就是靠著這個發家致富的。

別人打得頭破血流,掉落一地的物品就被他拿走,而還要以朋友的身份顯得如此的真誠,這就是他們的目的。

“沒有戰爭就製造戰爭,沒有矛盾就挑撥矛盾,這就是政治,不是你所能明白的。”

卡恰爾上校坐在那裡,雙眼充滿著勝利者勝利的喜悅,所有的證據全部消滅,沒有人可以審判他。

“你真的以為你手裡的槍可以保護你一輩子嗎?”

雲天緊咬著牙關,一臉冰冷的說道,血海深仇的幕後黑手現在就坐在他的對面。

“或許不能吧,那你能怎麼樣?再過十分鐘我就要回國了,從此之後不再有卡恰爾這個人,而你卻依舊是你,隨時會被子彈殺死的小兵罷了,如果你聰明點的話,或許我們會有合作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