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槍聲傳來,鷹騎士卻早已無法聽見,高速旋轉的子彈,輕易的穿過了他的腦袋,腦漿和鮮血混雜間,這槍林彈雨中爬出來的鷹騎士,再也站不起來了,大半個腦袋都被轟碎,吐出的眼球分外嚇人,這美人計,讓他斷送了性命。

就在鷹騎士倒下的瞬間,原本楚楚可憐的唐曦目光一變,冰冷無情的寒光瞬間佔據了她的眼睛,右手一拉左手上包裹的無聲弩,同時整個人快似流星般衝向了不遠處的吉普車。

開車的司機還在意淫著如何折磨眼前的美人,不知道等鷹騎士發洩之後,會不會也讓他過一手,可就在他沉浸在無盡的幻想時,槍聲以及鷹騎士的倒地,讓他瞬間大腦空白。

等到他再明白過來,唐曦卻站在了吉普車的車頭上,一臉冰冷無情的模樣,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較弱。

來不及發動汽車,司機立刻本能的向著腰間抓去,放在那裡的手槍,是他保命的東西,但他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直到那弩箭刺穿了他的眼睛直透後腦,他的手還沒有碰到腰間的手槍。

一切就這樣的結束了,跳到地上的唐曦直接拉開車門,將司機的屍體拉了下來,這一次不僅搶到了車子,而且還完好無損,這讓她無比欣慰,看樣子,自己的主意果然不錯。

“你沒事吧!”抱著唐曦衣物跑來的雲天緊張的看著唐曦,直到確認她沒事,這才算是放心,對於雲天的關心,唐曦是那麼的羞澀和幸福,急忙抱著衣服跑到了車後開始穿戴了。

雲天轉身走到了那個被一槍爆頭的屍體前,看著那一身的美製裝備,雲天暗暗奇怪,為什麼這裡會有這種厲害的傢伙呢,而跟過來的牛博宇則立刻在屍體上翻騰著。

一塊金錶、一部衛星電話,除了三枚手雷五個彈夾外,屍體上再無其他,也沒有什麼能夠證明他身份的東西,但云天卻在他的脖子下部,發現了一個王冠紋身。

“這應該是他的印記了。”雲天蹲下身子,車子的大燈照得很亮,雖然腦袋被狙擊槍轟掉了大半,但是脖子依舊完好無損,這王冠清晰可見。

“是國王傭兵團!”牛博宇急忙圍了過來,驚訝的看著那脖子上的印記,這個印記他可是記憶猶新。

“我們和他們有過節嗎?”失憶的雲天看了看牛博宇,對於這些東西他可是記不住了。

“當然了,某個人還差一點被人劫色呢。”換好衣服的唐曦走了過來,看著那王冠的紋身,她也可以確定,當初子爵傭兵團身上就有這樣的紋身。

“劫色?”雲天現在聽自己的事情,真有一種聽故事的感覺,疑惑的看著一臉壞笑的唐曦,他有些不明白,如果說是她自己,她絕對不會笑的這麼開心,可說道劫色,除了她還有誰呢。

“我說葉雲天,你太不地道了吧,竟然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就在雲天還在疑惑的時候,一旁的牛博宇被好似被針紮了一樣,一臉憤怒的他看著雲天,這種糗事他怎麼可以告訴唐曦呢。

“什麼什麼啊?我什麼時候出賣你了?我不知道啊。”雲天現在什麼都不記得,更不知道所謂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要掐死你。”此時的唐曦已經笑的彎下了腰,而臉色漲紅的牛博宇卻怒吼一聲,向著雲天撲了過來,這當初才一點被狼騎士非禮的他,怎麼也想不到雲天還是給說出去了。

“喂,我真的不記得了。”雲天還來不及解釋,牛博宇就已經撲了上來,這可是他一輩子都不願意觸及的傷疤。

看著兩個人翻滾在地上,唐曦哈哈大笑,這件事情還是她纏著雲天問了好久,雲天才偷偷的告訴了她,她也終於知道,那所謂的大白屁股,說的是什麼事情了。

聽著唐曦的話,雲天這才知道,竟然還是老相識了,真沒想到在異國他鄉又一次遭遇了這個傭兵團,或許這就是他們的緣分吧,算起來還算是一段孽緣呢。

“不過說起來,當他看到我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複雜,好像是非常的驚訝,不過又更像是一種驚恐,雖然只是瞬間,他已經準備掏槍了,難道說他知道我們潛入嗎?”說道這裡,唐曦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鷹騎士臨死之前那複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