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餓不餓?”白頭雕的問題,頓時勾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一天只吃了一塊壓縮乾糧的他們,在經過了那恐怖的訓練後當然餓了,而且現在,他們一個個還鼻青臉腫,抗擊打訓練讓他們心力交瘁。

“不餓。”不過,他們是不會被飢餓打倒的,穿著單衣的他們此時就咬著牙站在風雪之中,呼嘯的狂風猶如刀子,試圖要洞穿他們的身體一樣。

“很好,這就是特種兵的精神,出發吧。”白頭雕一臉微笑,站在他面前的不再是一群戰士,而是一群恐怖的老虎,正在茁壯成長的他們都會變成獸中之王。

隨著白頭雕的一聲令下,天狼大隊立刻再一次向著高山之巔衝去,迎著那凜冽刺骨的寒風,穿著單薄衣裳的他們緊咬著牙,他們在用血肉之軀挑戰著大自然的威力,同時也挑戰著自己的生理極限。

“好冷啊。”牛博宇一邊跑著一邊喊道,這寒風根本不是那迷彩布所能遮擋,而那單薄的軍裝更是不堪一擊,唯一的擋風處也只有那作戰馬甲了,不過涼風不斷往肚子裡鑽,身體根本出不了汗,再加上頂著寒風,如果不穩的話都站不住人,他們更是無法加快速度。

今天的大自然很顯然要給這群不要命的人一個下馬威,那吹在臉上的雪花可不是從空中掉落,而是直接捲起地上的積雪所形成。

如果在北方生活的人都知道,在下雪的時候氣溫並不是特別的冷,但是一旦雪停,那氣溫可會凍死人,而今天這個黎明,格外的寒冷,大家相互攙扶和拉扯著,向前艱難的行進著。

“兩人一組,綁上繩索。”所有人都拴在一起不利於行動,但是單個人又無法抵擋寒風,揹著沉甸甸的裝備,穿著負重背心,雲天緊咬著牙大聲的喊道。

同時他也已經從身上拿出繩索,套在了唐曦的腰上,四十人立刻組成小方隊,向著前面走去。

手中的冰鎬不斷的揮舞,腳下的防滑鐵鞋也保證了他們攀登的安全,一步步走在覆蓋著厚厚積雪的山坡上,努力著掙扎前行。

而此時,世界的某一個角落,躲在見不得光的地下室裡,笑彌勒雙眉緊鎖的抽著煙,在量子金鑰被破解的那一刻,懸在他頭上的鍘刀也落了下來。

要不是他早做打算,恐怕現在他早就被人剁碎了餵魚,不過現在他的日子也不好過,四處被追殺的他,就躲在這個終日不見天的地下室裡,叼著雪茄的他更沒有了往日的風光。

“我說暗刃,你到底找沒找到狗頭。”再一次撥通了那個電話,笑彌勒惡狠狠的問道,不再有往日的客氣和寒暄,這口氣帶著質問和威脅。

“笑彌勒,你急什麼,這狗頭那裡有那麼好找。”電話的那一頭,暗刃已經笑著說道,很顯然他現在的口氣好了很多。

“好吧,既然你找不到,那我就和中**方談談,相信他們一定會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笑彌勒冷笑著,那話中的意思很明顯,明擺著是在威脅暗刃。

“笑彌勒,大家朋友一場,何必做得那麼絕呢。”暗刃笑了笑,他當然知道笑彌勒可以查到自己的身份,但這可是他最後的一張王牌,如果一旦使用他絕對也活不了。

所以不到魚死網破的時候,他絕對不會拉著自己一起死,但是現在他也已經快要到達生死邊緣了,如果真的把自己供出去,他可以用條件逼迫軍方以政治避難為名將他保護起來。

“現在我反正已經無路可退,如果找不回狗頭,大家就抱著一起死好了,別說我到時候出賣了兄弟。”笑彌勒冷笑著,這又髒又臭的地下室那裡是人呆的地方,只要抓到那個叛徒,他就又可以過回衣食無憂的日子了。

“兄弟我也給了你路,讓你來中國避難,可是你卻不肯聽我的,你這真是為難我啊。”暗刃冷冷地說道。

在笑彌勒落難時,他確實已經安排了船隻,接笑彌勒離開,不過笑彌勒卻沒有理會他。

“大家都是聰明人,我要是到了你的手裡,到時候要是你一個不小心的話,我豈不是人間蒸發了,咱就別玩這些沒用的,還是那句話,把狗頭給我找出來,否則大家一起玩完。”

笑彌勒雖然胖的和豬一樣,不過他不傻,自己現在掌握著重要的證據,所以這暗刃才會和自己低三下四,一旦他要是到了對方的地盤上,一切就由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