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遠不知道曾婷的想法,也沒有心思去揣摩。

上了洗手間,他見曾婷還愣在原地,又一次繞了過去,走進包廂。

沒多久,曹旺回來了。

他的臉色很難看,且臉上還有著淤青。

“你這是怎麼回事?”

龍泰見到這一情況,站起身問道:“看你這樣,莫不是被人給打了?特麼在這隴縣,還有人敢打我的兄弟,活膩味了?”

“泰哥,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曹旺哭訴道:“我幫你買完煙,進來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一個人,特麼那幾個傢伙二話不說,衝上來把我按在地上就是一頓胖揍,差點沒把我的頭給打歪。”

“奶奶的,你可知道,那幾個傢伙在哪個包廂?”

龍泰知道,自己裝逼的機會來了。

別的地方他不敢說,在隴縣這一畝三分地上,他龍泰還是說得上話的。

“我知道,進來之前我一直盯著他們,就是想著請泰哥幫我去找場子,給那些傢伙一點教訓。

曹旺委屈道:“特麼的,我都報了泰哥的名字,那些傢伙還逮著我往死裡招呼,這擺明了是不把泰哥放在眼裡,咱們必須出這口惡氣。”

“要我說,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沒必要鬧大。”

張文遠冷不防的來了一句。

曹旺什麼人,他很清楚,仗著有龍泰撐腰,剛才在外面指不定怎麼囂張,這才捱揍。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說的就是曹旺這一類。

“操!張文遠,你特麼什麼時候這麼慫了?上學那會,你不是挺牛逼,把校外那些小混混打得心服口服,好不威風?”

曹旺瞪著眼睛罵道:“你特麼沒種,就在這坐著。”

“張大佬這是怕了嗎?”

龍泰看向張文遠的目光,由鄙夷變成了嫌棄。

當年讀書那會的一代風雲人物,如今竟淪落到了如此地步,還真是讓人唏噓不已啊!

不消說,當初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張大佬,這是被社會壓彎了腰。

“真是一草包!”

曾婷搖了搖頭,也是一臉嫌棄。

此刻,她覺得當初自己竟然會喜歡上張文遠,真是瞎了鈦合金眼。

如今再看張文遠,已經變成了社會最底層的爬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