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

中年男拿出一個小木盒,道:“不過宋神醫之前找到我,讓我帶一個禮物給你,想來就是你說的那株五百年的人參了。”

“人參到了就好。”

張文遠開啟木盒一看,頓時舒服了不少。

宋文來不來,對他沒有任何影響,只要五百年的人參到了就行了。

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他笑著問道:“諸位,你們都是來自哪裡?看樣子,好像不都是這衡市的吧?”

“有市裡的,也有周邊縣城的。”

中年男笑道:“忘了介紹了,我叫吳華,來自俞縣。”

“這是個啥性質的聚會?”

張文遠又問,“我聽宋文說,好像是那個什麼南宮家族的人發起的,誰是南宮家族的人?”

“南宮小姐還沒到。”

有人回道。

“她是聚會發起人,卻來的這麼晚?”

張文遠有些不爽。

宋文說聚會是六點開始,現在都五點五十了,卻不見聚會發起人,玩兒呢?

“那誰,聽說你是神醫?”

斜對面,一名臉上有著一道刀疤,顯得有些猙獰的中年男冷著臉道:“我很納悶,你一個小傢伙,算哪門子神醫?毛長齊了沒?”

“鐵球,別瞎說!”

吳華瞪了那人一眼,道:“小兄弟是宋神醫指名道姓,要我們好好招待的人,你連宋神醫的話都不聽了?

“哼!我鐵球這一生,就只服有本事的人。”

鐵球看著張文遠,不屑道:“宋神醫乃是國醫聖手,我鐵球服他,至於某些個阿貓阿狗,若只是依靠別人的幫襯,才有資格跟我們坐在一起,就別怪我鐵球不給面子了。”

“沒有本事的人,的確不夠資格,參加今天的聚會。”

有人道:“我們都是跟著宋神醫一起成長起來的,當年宋神醫還只是普通的中醫時,我們便在一次相互幫襯,哪一個不是靠實力才有今天的成就?”

其他人點了點頭,雖然沒有說話,但多多少少,都有些看不起張文遠。

在他們看來,張文遠就是靠關係進來的。

倒不是他們反對開後門的人,但像張文遠這般,調子頗高,有那麼點狗仗人勢的意思,就很過分了。

不就是認識宋神醫,能讓宋神醫搭個話嗎?有何資格在今天的場合,問東問西?

"你們……”

吳華苦笑一聲,卻是沒再搭腔。

打心裡,他其實也有些不爽張文遠,覺得那小子太裝了。

今天在座的都是各地方有頭有臉的人物,張文遠一個靠關係進來的人,老老實實坐著就好了,特麼好像大佬一般,一進來就問這問那,是要鬧哪樣?

更讓他無語的是張文遠那小子,居然說南宮小姐來得晚。

他們這些人,多多少少都受過南宮小姐的恩惠,就連宋神醫都是如此,來晚一點,能叫個事嗎?

"咔嚓!”

眾人正說著,包廂的門被推開。

兩道倩影,一前一後,笑著走進了包廂,正是南宮紫霖和蕭晴。

“南宮小姐!”

眾人見狀,趕緊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