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初升的紅日如同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羞答答的從遙遠的天邊探出了頭。

看這樣子,又是一個大好的豔陽天。

“豔陽天那個風光好,紅的花是綠的草,我樂呵樂呵向前跑,踏遍青山人未老!”

張文遠坐在別墅前的院子裡,哼著不知名的小曲。

他是個孤兒,不知自己的父母是誰,從小便跟著師父鬼老,在山中學藝。

十八歲那年,他的身體突然發生變故,修行一日千里,不出半年的時間,便在醫術和武術上,超越了師父,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也就是那一年,他被師父踢下了山。

學藝之時,他跟隨師父四處奔走,懸壺濟世,被踢下山,師父交代了他一個任務,必須混出個名堂來。

就這樣,他的征戰開始了。

先是在國內發展,他靠著一手驚天地泣鬼神的醫術走南闖北,獲得一個醫聖的稱號。

隨後他遠赴海外,建立了隱門組織。

這些年,他幾乎沒怎麼閒過,一直在忙碌。

現如今,他的醫術已經舉世無雙,隱門也成為了暗黑世界的禁忌,師父鬼老又給他釋出了一個任務,說什麼十年前給他定下了一樁婚,讓他過來履行承諾,他總算是閒下來了。

他那個未婚妻,除了性子冷點,其他什麼都好,沒毛病。

回國後,他每天就是跟未婚妻鬥鬥嘴,調調情,小日子別提多舒坦,遠不是在國外那種操蛋的日子能比的。

他現在,已經徹底愛上這種生活,儘管他回國才幾天,未婚妻對他也不太滿意。

“真是個呆子!”

盧欣凌從別墅走出,一臉的嫌棄。

她想不通,爺爺為什麼要給自己找這麼一個不靠譜的未婚夫,太奇葩了。

剛來的時候,張文遠穿的就跟難民一樣,還把第一次見面約會的地點,定在一個大排檔,連飯錢都是她掏的。

不修邊幅,摳搜,這些她都能忍。

最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張文遠回來好幾天了,一直沒有出去找工作的意思,吃她的住她的不說,還舔著臉的問她要零花錢,不給就打電話跟她爺爺訴苦。

要不是爺爺以斷絕爺孫作為威脅,她早把張文遠踢出去了。

“老婆,咱今天去哪?”

張文遠蹦起身,目光不停的在盧欣凌身上掃視。

不得不說,這娘們是真心漂亮,不管相貌還是身材,都無可挑剔,就是性子太冷了點。

當然,這都不是事,哪怕盧欣凌是座冰山,他也得把盧欣凌給融化了。

“我今天有個很重要的競標會要參加,你別跟著了。”

盧欣凌皺著秀眉道。

“不行,萬一有人欺負你呢?”

張文遠咧嘴一笑,拉開車門,鑽進了副駕駛位。

“這混蛋!”

盧欣凌恨得牙癢癢,但又拿張文遠沒轍。

為了婚約的事情,她給正在國外訪友的爺爺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沒一次不是被一頓臭罵,連斷絕爺孫關係都搬出來了。

不用懷疑,她今天敢不帶著張文遠,那混蛋肯定又會給她爺爺打電話。

嘆了口氣後,她無奈的上了車。

來到競標會的舉辦地,帝豪國際酒店,她下車後,提醒道:“等會進去,你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要做,老實跟著我就行了,今天這場競標會,對我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