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遠提醒了鐵球一句,開始施針。

只見他取出一根根銀針,以極快的速度扎進了鐵球的體內,哪怕是隔著衣服,下針的時候也沒有絲毫的猶豫。

“這針法……”

韋強在一旁看著,暗自咋舌。

他是做藥材生意的,自然會接觸到很多的醫生,特別是跟中醫之類的,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見過太多的老中醫,但像張文遠這般扎針的,他卻是頭一次見,大呼神奇!

他遇到的那些老中醫,光著膀子扎針,都要看準了才下手,張文遠隔著衣服都是迅速的下針,由此可見張文遠在針灸方面的造詣,已經達到了一種堪稱恐怖的程度。

張文遠不知道韋強內心的震驚,扎完針後,開始運轉靈元,修復鐵球體內的創傷,將那些病毒細胞,盡數抹殺。

到達他這樣的境界,針灸其實只是輔助。

他最為神奇的,還是靠著體內的靈元,直接修復他人的創傷。

理論上,就沒有他治不好的病。

如果只是靠針灸,鐵球這種情況已經沒救了,這是為什麼宋文只能保守治療,不能完全治好。

“張先生,這……”

治療結束,鐵球站起身的時候,震驚了。

他的病症已經是晚期,哪怕是宋神醫盡全力救治,也只有兩到三年的命了。

到了他現在的階段,已經可以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適,不管做什麼,都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好像整個身上揹著一股莫名的壓力。

被張文遠一番治療下,他發現之前的那種勞累感已經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輕鬆,好像一瞬間年輕了十歲。

“你的病已經好了。”

張文遠將銀針收起,隨後寫下一個藥方,道:“韋強,這是給你的。”

“我沒病啊!”

韋強一臉不解,也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沒問題只是現在。”

張文遠道:“當然,你這個藥方不是白拿的,我需要你手裡的資源。”

“我懂!”

韋強接過藥方,笑道:“張先生以後需要什麼藥材,儘管跟我說,只要能搞到的,我必定會盡全力幫張先生搞到手。”

“行,我先寫個單子給你。”

張文遠又拿起紙和筆,寫下一個清單後,道:“你暫時先幫我收集這幾鍾藥材,其中標記出來的,必須要百年以上,越久越好,至於價格什麼的,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