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遠眉毛一挑,多看了那洪老七一眼。

難怪上午去鑑寶大會,他只看到了姬長安,不見洪老七,敢情是在忙這事。

“你認識我?”

洪老七笑了笑,態度上帶著幾分輕視。

“不認識,只是聽說過。”

張文遠又看向徐老爺子,問道:“你剛說的江一行又是誰?徒弟都這個年紀了,那江一行老前輩是否已經不在人世了?”

“江老前輩的確已經仙逝,但他的威名依舊深埋我們心中。”

徐老爺子道:“近三百年來,我們南省只出過一名宗師級強者,那便是江一行將老前輩。如今江老前輩雖然已經仙逝,但他門下三名弟子,皆是有著不小的成就,比如柳老。”

“近三百年來,南省這邊唯一一個宗師級強者?”

張文遠喃喃一句,但沒多想。

他知道古武一途極其艱難,他也是走了捷徑,才能彎道超車,擁有常人難以想象的實力。

然而,不管怎麼成長,過程都不會被人看重,結果才是王道。

“小夥子,你師承何處?”

柳老以一副老前輩的口吻說道:“我認識的古武者不少,你的師父,我指不定就認識。”

“你不認識。”

張文遠搖了搖頭,沒有自報家門的意思。

他師父鬼老雖然不太靠譜,但為人的確很低調,就他們所在的那個村子裡,村民都只知道他師父醫術了得,卻不知他師父是一位頂級強者。

江湖上,他也從未聽說過有關他師父的傳聞,也就是極為少數的幾個同等級存在,才知道他師父當年的光輝事蹟。

他師父的戰場,在西方的暗黑世界,也正因為他師父,才有了華國是傭兵禁地這一說法。

“家門都不敢報嗎?”

柳隨風嗤笑一聲,越發的看不起張文遠。

江湖中人,家門極為重要,張文遠不報,只有一種可能,太過寒酸。

哪怕是散修,遇人詢問,也會道一句,我一介散修。

“說了你也不認識,何必報?”

張文遠知道柳隨風什麼想法,但懶得去解釋。

打臉靠的是實力,而非嘴皮子。

“咔嚓!”

沒多久,包廂的門被推開,一穿著白色練功服的中年男走了進來。

目光在包廂內掃了掃,他冷笑道:“今天,人挺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