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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曲慶楠家門外,一臺銀色的捷達停在曲慶楠家門外斜三十米處,關閉了車燈,車內兩個年紀在三十五歲左右的中年,同時將目光投向了門口的RAV4。

“這車停的位置不太對啊!”正駕駛的一箇中年看著堵在門口的越野車,微微蹙眉。

“不光停車的位置不對,門房也有燈光,看起來像是電暖風。”副駕中年也點頭應聲。

“家裡有人,是防咱們的?”駕駛位的中年蹙眉問道。

“呵呵,你喝假酒啦?咱們倆跟曲慶楠無冤無仇的,今天是突然動手,他能掐會算啊?等我打個電話問問吧!”副駕駛的中年一樂,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喂,誰啊?”對面很快傳來了一道男聲。

“肖發伶。”男子簡介的吐出了三個字。

“呦,是發哥啊!你怎麼沒用自己的號碼給我打電話呢!”電話對面的男子聽見這話,語氣登時變得客氣了不少。

“我身上有什麼事,你心裡沒數啊,我原來的號不用了。”肖發伶解釋了一句,隨後繼續問道:“我之前讓你打聽的那個曲慶楠,最近是不是遇見什麼事了?”

“發哥,這事我還真不知道,曲慶楠的訊息,我也是透過當地朋友問出來的,至於你說的那個浩豐集團的劉浩,在當地有點地位,我朋友實在是問不到,不過我的朋友跟我說,這個曲慶楠是劉浩的心腹,只要找到他,肯定就能找到劉浩了!”對面的人語速很快的解釋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肖發伶聽見這話,也就沒再多問。

“對了發哥,你跟吳志遠把白老大的兩條腿崩折之後,本地有不少人都在找你們,你小心點!如果能聯絡上遠哥的話,最好讓他也躲躲。”對方提醒了一句。

“沒事,我跟遠子在一起呢。”

“啊,那我就不多問了!”對方聞言,明智的打住了話題。

“就這樣吧,等我有空回老家的時候,請你喝酒!”肖發伶語罷,結束了二人之間的通話。

“怎麼說?”吳志遠見肖發伶結束通話了電話,叼著煙問道。

“幫咱們打聽曲慶楠的人,什麼都不知道,但看這樣子,曲慶楠應該是遇見了什麼事。”肖發伶盯著遠處的RAV4說了一句,隨即話鋒一轉:“還有個事,老白沒死。”

“……操!”吳志遠聞言,也是眉頭一鎖:“崩了四槍都沒死嗎?”

“命大唄,聽說雙腿折了。”肖發伶無奈聳肩。

“折回去,再幹一把?”吳志遠目露兇光的問道。

“算了,事才剛出,咱們現在折回去太危險!先找劉浩吧,這這邊的事辦完,咱們倆直奔沈Y,我在那邊有點朋友,能幫咱們落腳。”肖發伶擺了擺手。

“可以!”吳志遠點點頭,再度看向了前方的RAV4:“那這邊怎麼辦?”

“繞一下,跳牆進院子,看看能不能摸到人!”肖發伶說話間,拿起車裡的一個匪帽往頭上一套,隨後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拎起腳下的一把私改獵,作勢就要推開車門。

“刷!”

就在肖發伶推門的同時,前方的道路上再度出現了一抹車燈,將捷達照亮,肖發伶見狀,重新關上車門,壓低了身體。

一公里的距離轉瞬即至,楊東他們那邊的三臺車,此刻也已經趕到了曲慶楠家門外的別墅。

薩博班內,趙磊看著停在曲慶楠家門前也停著幾臺車,眉頭一挑:“這個貨估計是跟劉景生通完電話之後,知道咱們要找他,所以也叫人了!”

“閆海波的哥哥在本地也算是大混子,現在曲慶楠跟閆海波綁在一起,閆海哲肯定得管他,你要是想找他,估計沒什麼合適的機會,只能硬幹。”楊東在包裝袋裡扯出一個醫療口罩擋在臉上,抄起了腳下的一把刀:“別猶豫,整吧!”

“下車!”趙磊張嘴就喊了一嗓子。

“嘩啦啦!”

隨著薩博班敞開車門,以楊東和趙磊為首,其餘兩臺車上,很快又下來了七八個人,眾人齊刷刷的奔著RAV4走去。

“我艹!來人了!”RAV4車內,一個青年看見影影綽綽向這邊走來的人群,喊了一嗓子之後,抄起刀推開車門,對著外面的楊東就刺了過去。

“噗嗤!”

楊東在青年推門的一瞬間,向旁邊閃躲了一下,隨後手臂肌肉緊繃,順著車門縫隙一刀剁在了青年的肩膀上,伸手的羅漢也一把搭在車門上,將RAV4的車門粗暴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