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隨著水管子噴出水柱,荀向金再次轉醒,睜開眼睛愣了一兩秒鐘以後,頓時抱著腦袋開始求饒:“大哥!別打了!”

“哎!別你媽嚎了!”旁邊的青年微微蹙眉,蹬了荀向金一腳,止住了他的哀嚎。

等荀向金止住嚎叫以後,鞏輝低頭點燃了一支菸:“知道我是誰嗎?”

“大哥,我不知道。”荀向金嘴唇顫抖的回應道。

“不知道就算了,你也不需要知道。”鞏輝吐出一口濃煙:“你跟古保民,是什麼關係啊?”

“什麼?”荀向金聽完鞏輝的話,面色一滯:“大哥,你說的這個股民,是公司還是人啊?”

“你挺不老實。”鞏輝輕聲評價。

“噼啪!”

鞏輝話音落,荀向金身旁的青年掏出一根電棍,奔著他的後肩膀就懟了上去。

“啊——”

隨著藍色電芒跟荀向金身體接觸,他再次開嚎,因為身上的衣服已經溼了,所以此刻荀向金感覺周身上下都針扎一般的刺痛,哆嗦了五秒鐘的功夫,直接失禁了。

“咕咚!”

隨著青年關掉電棍,荀向金應聲倒地,在痙攣的同時,嘴角開始拉著黏絲的往外淌哈喇子。

“想起來了嗎?”工會繼續發問。

“大哥,你要你不收拾我,你說他是我爹都行,可以嗎!”四十來歲的荀向金躺在地上,兩顆淚珠順著眼角淌落:“我哪得罪你們了,你們總得讓我死個明白吧!”

“你是做海運生意的,那麼民漁協會的古保民,你會不認識?”

“大哥,我真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古保民,我以前是在山D威H那邊工作的,被調回大L沒多久,業務還沒有開展呢,而且我做的是海運業務,上下游的業務區塊,全憑總公司渝溢集團分派,跟你說的民漁協會,也不搭邊啊!”荀向金言語十分委屈的嚎了一句。

鞏輝之前查過荀向金的社會關係,但是因為他跟古保民屬於遠親,雙方的關係已經出了五服,所以並沒有調查到荀向金跟古保民之間的關聯,而且聽完荀向金的一番解釋,感覺在邏輯上卻確實行得通,於是繼續發問道:“今天白天,你都幹什麼了?”

“白天?”荀向金聞言,躺在地上思考了一下:“今天上午,我都在處理公司的事務,中午的時候,開車去了金Z,跟當地的幾個朋友喝酒,一直喝到晚上,接著我就喝斷片了……”

“還是不老實。”鞏輝輕聲開口。

“噼裡啪啦!”

旁邊的青年再次按下了電棍,一時間藍芒閃爍。

“別!別別別!”荀向金聽見電棍發出的聲響,感覺頭皮發麻:“大哥,我哪裡說的不對,你給我個提示,行嗎?!”

“今天中午,跟你一起去金Z的人,都有誰啊?”

“楊東!三合船運公司的楊東!”荀向金扯著嗓子就嚎了一句:“我明白了,楊東是不是得罪你們了!但是他得罪你們,你們應該去找他啊,來收拾我,這行不通吧!”

“呵呵,你還是裝傻。”鞏輝手心翻轉,彈指間,手中的菸頭旋轉著飛了出去,在荀向金臉上濺起了一陣火星。

“噼啪!”

電棍懟在身上之後,荀向金牙關緊咬,脖子上青筋暴起的開始抽搐,想開口吶喊,但過電的感覺讓他根本張不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