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霍恩陽見嶽濤不配合,直接拽出了後腰的仿五四,指向了車內:“小B崽子,非得用行動才能跟你交流,是不?”

“別!別別別!”嶽濤看見霍恩陽舉槍,對視用胳膊擋在了臉前面:“大哥!大哥!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行嗎!我是碰了不該碰的姑娘,還是你們兜裡缺銀子了,你說話!我肯定照辦,但是你小心槍走了火!”

“呵呵,有點意思啊。”霍恩陽聽完嶽濤的話,槍口微抬。

“砰!”

一聲槍響,在廢棄工廠的院內久久迴盪。

“啊!啊!!”

車內,嶽濤聽見槍聲,情緒失控的一陣哀嚎。

“行了,別JB叫喚了,我都沒打中你,你在這跟我裝什麼犢子呢,下車!”霍恩陽再次一聲呵斥。

“我下!我下!”嶽濤被一槍嚇破了膽,宛若一隻溫馴的綿羊一般,把手高高舉過頭頂,站在了車下面,看著握槍的霍恩陽:“哥,我爸是大L雋霄集團的董事長嶽子文,我們家很有錢,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但是千萬別傷害我,行嗎!”

“怎麼,你還以為自己在沈Y呢?”霍恩陽似乎很享受欺負嶽濤這種富二代的過程,嬉皮笑臉的問道。

“啊?”嶽濤呆愣。

“別玩了,走了。”車的另一端,張曉龍見嶽濤已經被嚇的車不多了,輕聲開口。

“行,走吧。”霍恩陽聞言,用手裡的槍對著前方的廢棄廠房比劃了一下。

“大哥,求你們了,讓我給我爸打個電話,行嗎?”嶽濤苦苦哀求。

“砰!”

霍恩陽再次抬手,子彈在嶽濤腳下的凍土上留下了一枚硬幣大小的彈坑,後者嚇的直跳腳,被霍恩陽直接拎著衣領子,雙腿發軟的拽進了廠房內。

幾分鐘後,霍恩陽拽著嶽濤的胳膊,把他靠在了一截裸露在牆外的鋼筋上,隨即在院子周圍弄了一堆雜草和樹枝,於廠房中間點燃了一個篝火堆,隨後又架起了戶外運動用的篝火架,燒著熱水。

火堆旁。

“龍哥,現在古保民的人已經跟楊東鬥起來了,嶽濤也被咱們扣下了,接下來,還乾點啥呀?”霍恩陽啃著民用壓縮餅乾,張嘴向張曉龍問了一句。

“不管是楊東,還是古保民,都是咱們手裡的誘餌,捅咕他們,是為了讓後面的兩條大魚上鉤。”張曉龍說話間,伸手解開了胳膊上的繃帶,塗抹消炎藥開始重新包紮:“你手裡,有沒有什麼值得信任的人?”

“吹燈的活啊?”霍恩陽皺眉問道。

“會有危險,但是不知道會不會吹燈。”張曉龍直言相告,隨後停頓了一下:“酬勞按照賣命的錢給。”

“好,我會盡快聯絡。”霍恩陽點點頭,沒再多問。

“現在咱們的第一步棋走完了,古保民還有用,但楊東沒用了。”張曉龍把酒精倒在傷口上,疼的額頭微微冒汗,但臉上表情不變的繼續開口道:“等嶽子文發現嶽濤不見了以後,肯定會往死裡收拾古保民,咱們找個合適的時機,把嶽濤給古保民送過去。”

“可是古保民現在已經驚了,咱們去哪找他啊?”霍恩陽反問道。

“呵呵,不是還有楊東呢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古保民肯定已經跑路了,腳跟不穩之前,他不敢反抗嶽子文,但絕對得先把楊東做掉,咱們只要盯死楊東,就可以找到古保民了。”張曉龍給傷口上完藥之後,一圈一圈的纏著繃帶:“楊東的意義已經沒有了,找個機會,把他處理了吧。”

“柴華南還沒入局,咱們現在處理楊東,早了點吧?”霍恩陽不太託底的問道。

“除掉吧,這個楊東給我的感覺不太好。”張曉龍包紮完傷口之後,也在食品袋裡翻找了一下,拿起了一袋風乾牛肉:“之前咱們想透過楊東引柴華南入局,本就是無奈之選,而且也有些牽強,昨天晚上,我已經跟僱主透過電話了,他們有別的辦法把柴華南拽進來,所以楊東對咱們來說,已經沒什麼利用價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