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也沒見你這麼關心過我,現在這樣……不覺的很古怪麼?”

我沒有給她好臉色,說的也是事實。

結婚時對我不管不問,離婚了來勁兒了!

有病!

“你……我是真的擔心你。”

“你這麼能這麼說我……”

她有些委屈,卻也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

我懶的看著她委屈巴巴的樣子,轉身要走,她卻攔住我。

“那個……阿舟的肝源找到了,所以我才過來的……”

原來,她也知道什麼是分寸,什麼事情該做不該做。

可這解釋,還是很可笑!

“柳竹音,你是當我失憶了麼?”

“自從寧遠舟回來,十天有九天你要去見他吧?”

“現在跟我解釋這些……是什麼意思?”

“證明自己偶然過來的?”

“那還真是太巧了!”

我真是不想懟她,可她的話,太噁心人了!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但是最近我真的沒怎麼找他。”

我無奈一笑,“好,你說什麼我都信。”

“但是你也沒有必要跟我解釋。”

她卻激動起來,好像非要讓我相信她一樣。

“逸塵,我真的是不放心他。”

“他為我捐獻了腎臟,就算是旁人,我都要感恩。”

“我……我希望你能理解。”

“我也會注意,和他保持距離的。”

我笑了,“柳竹音,我們離婚了。”

“這四個字你怎麼就聽不懂?”

“莫說你現在關心他,就算是你現在嫁給他,都跟我沒關係。”

留下這句話,我轉身就離開了。

現在跟我含情脈脈發什麼神經!

嘴上說著這些,關鍵時刻,不還是第一時間衝到寧遠舟面前麼?

來到主治醫師辦公室,簡單的體檢了之後。

主治醫生連連嘆氣,“顧先生,您的身體……病發的很快。”